钟洪意站在最后面,弟弟冲过来时她还没有出门,见状忙从屋子里随手抓个东西,丢到钟洪砚身上:“站住,别动,去洗十遍澡,把身上衣服都丢再回来!”
砸中钟洪砚是门边挂着个绳结,疼倒是不疼,但是钟洪砚非常伤心,他牺牲这大,最后却换来同伴这等对待,实在令人心酸。
“你们等洗得香香!”他放下狠话,冲回房间洗澡。
见这人走,无论是钟九道这方还是对面那群人同时松口气,连遭逢大变都处变不惊钟母都擦擦额头冷汗。
钟家主见下面围着这多人,每个人都有三四个脑袋,顿时不悦道:“怎全聚在这里?你们没事做吗?”
“哎呀,你们可算来,快要撑不住!”钟洪砚把桶往地上摔,直接冲钟九道等人跑过来。
他可不容易,钟九道防止外面声音打扰,在室内贴上隔音符,外面有天大声音也传不进来。
钟洪砚心知这个活不好干,家主昨夜受伤,这晚倒还好,今早八点开始,各房人吃过早饭,肯定要个接个来找茬。他知道那些人如果来硬,自己肯定扛不过去。便询问桃林里枉死鬼,哪里有臭水。污物连鬼都害怕,枉死鬼指个臭水沟,钟洪砚拎几桶过来坐镇。
小辈要进门,他直接泼水就是,反正是平辈,不怕起冲突。
长辈若是进门不好这无礼,钟洪砚便狠心把水泼在自己身上,哭爹喊娘地抱住长辈腰,顿时就能把人吓跑。
钟老三忙道:“大哥,们也是担心你,想看看你,谁知道洪砚这孩子,明知道你在治疗也不告诉们,太不懂事。”
“担心有没有事,今后谁接这个家吧?”钟老头冷哼声。
他余威仍在,钟家那些乱七八糟旁支自然也不敢说话,钟老头说:“个个堆在这里,很闲是吗?既然很闲,就到正厅里开个会,把老二家叫来,别以为他装死就可以躲过这切!”
说罢便让钟九道将轮椅推到正厅,底下人也你看,看你,有小辈不配进正厅直接跑,有去叫二房家,有则是借口
直僵持到中午,钟洪砚生父钟家老三终于受不儿子这疯疯癫癫样子,吩咐人引来水管,和群人站在距离钟洪砚十米外地方,提着水管举着喇叭喊:“你这个孽障!再不让开,就用水管冲!”
钟洪砚还有三桶存货,他举着个桶说:“你冲啊,冲!冲完等你上来继续倒!”
钟洪砚心中知道,旦水管架上,他就撑不多久,至多个小时,他存货就要用光,钟九道等人再不出来就完蛋。
好在他拖延大法起到作用,钟家主走出房门,见到外面阳光,有些受不地眯眯眼,用手遮挡下太阳,显然眼睛没什大碍。
钟洪砚见救星来,激动丢下桶便冲过来,钟九道行人同时露出“这是什物种”神情,用袖子捂住鼻子,显然不愿意与钟洪砚为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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