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宿见他说话时,蜡烛火苗变得极暗,知道这不是询问时候,也清楚钟九道所做切都是在帮他,便听话地闭上嘴。
钟九道左手指尖在九根灯芯上划过,九道火苗汇聚在他指尖,他利用这道火苗绘制道火符,关宿见火符在空中明亮地燃烧着,被钟九道逼入纸杯中。
火持续燃烧,却没有烧毁纸杯,只有里面药水越来越少,到最后只剩下两大滴互不相容血液。
“成。”钟九道这才松口气,轻轻打个响指,九道火苗同时熄灭。
关宿也隐隐有种解放感觉,钱多群把女生扶到沙发上。
可是没沈乐山幻术,他胸前被划到位置开始流血,疼得根本睡不着,他掀开被子下床问:“到底发生什事?”
钱多群这边把女生放在沙发上,那边拦住关宿:“嘘,关哥,钟导在做法,不要打扰他。”
关宿昨晚刚和钱多群起吃过饭,是认识他,便忍下疑问,看着钟九道做法。
只见钟九道取来个纸杯,把药水放在杯子里,并将屋子内还没熄灭蜡烛凑在起,围住杯子。
他只凑齐七根蜡烛,还有两根已经熄灭,只剩下根灯芯。
诅咒之力,否则无论怎做都会反噬到血主人。
若是这药水已经被人喝,分离血液就太难。
“好在喝下药水是你,你也算是急中生智。”钟九道对沈乐山说。
人体内取出药水太难,可沈乐山是鬼魂,他根本不可能消化这些乱七八糟液体,女生甚至没有将药水供奉给他,他根本不可能吸收药水内精华。
沈乐山只是把药水存入魂体内,算不上真正服用,让他无法自控是诅咒之力。
钟九道手掌覆盖在纸杯上,两滴血瞬间蒸干,此时这两滴血已经失去活性,与原主人没有关联,再也没人能用它伤害到原主。
实际上血液离体后,如果没有法力或者
钟九道取来两根灯芯,根让关宿用食指和中指夹着,根让钱多群帮着夹在女生手指上。
他吩咐两人在规定方位站好,关宿还能站住,女生也只能靠钱多群扶着。
关宿见钟九道指尖在熄灭灯芯上划,两根灯芯便无火自燃,且没有任何燃料就这样持续燃烧着。
“你在变魔术吗?”关宿问。
“别说话,”钟九道提醒,“这两根蜡烛是用你们二人阳气维持,说话会使阳气泄露,坚持会。”
钟九道以法力包裹住手掌,探入沈乐山魂体,法力收集所有药水,包裹这些药水,将它们慢慢抽离出来。
最后滴药水离体,沈乐山眼神渐渐清醒,听见钟九道对他说:“你体内还留有些诅咒之力,教个法门,你用体内天师之力将这力量化解为阴气吸收吧。”
钟九道将这法门通过鬼纹传递给沈乐山,沈乐山顿悟,飘到窗前,身体没入玻璃中,对着外面星月修炼起来。
关宿:“……”
“定是在做梦,睡觉就好。”关宿闭上眼准备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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