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到此鬼居心叵测又太能隐忍，如此心思实在不可用，便打消
这个念头。
如今他已不再是寂寂无名
小导演，想拍戏定然有人愿意投资，想找合适演员，完全可以海选，或者去影视学院寻找适合苗子，没必要非得用这恶鬼。
钟九道按下念头，对戏曲鬼说：“既然你已伏诛，那
便……”
“等等！”
旁整理心情钟洪砚制止钟九道，“再问他两句话，你真叫小玉吗？”
“不是，”戏曲鬼回答，“小玉是之前账号名字，是你厢情愿叫，生前艺名唤作连子瑜，本名粗鄙不堪，不值提。”
安抚钟洪砚，钟九道这才有时间去料理这位胆大包天戏曲鬼。
戏曲鬼生前能成为名角，自然是颇有些姿色，加上自幼学戏，言行举止都有种朦胧柔和美，喉结也不明显。他又是旦角和生角都能唱，是特意练过嗓子，声音可男可女。
“现在这样子，就是你生前容貌？”钟九道问，他也是第次见到卸妆后戏曲鬼。
“正是。”戏曲鬼脸认命样子。
“你站起来。”钟九道说。
，后将好友转移到其他聊天软件中，这才开始和你视频聊天。”
“所以之前那个人不是你？那她……”钟洪砚如遭雷击。
戏曲鬼无情地说：“她大概也是骗你吧，前后并非同人，你也没认出来，想必感情也没有多深。”
钟洪砚：“……”
如果从开始就是戏曲鬼，他还可以说是被感情蒙住双眼，现在这算什
？是不是只有他蠢才能解释这件事？
钟洪砚心口再中
戏曲鬼不知钟九道要如何对待他，能做只有顺从，听话地起身。
他身量很瘦，赤脚身高目测172-174cm，面容偏中性，化些柔美妆容就偏向女性，刚硬些妆容就更偏向男性。
身为导演钟九道见到这样长相，不由得感慨，竟然有人能生得这般恰巧，堪堪卡在男女中间，柔分便是女，刚分便是男。
对于新电影，钟九道其实早有想法，只是直缺少个将所有元素融会贯通灵感。录综艺时因为洛槐钟九道脑海中有故事梗概，但静下心来想想，又觉得个重要配角难找演员。
此刻见到戏曲鬼相貌，钟九道万分惊喜，觉得这人便是他直想找到演员。
钟九道拍拍堂哥肩膀，安慰道：“钟家子弟没上过大学，也不曾去社会上工作，直活在家族庇护下，享受着天师崇高地位，性格单蠢些倒也正常。”
“以为自己已经比家里老顽固们强。”钟洪砚说，他在短视频平台还有粉丝呢。
“论人情世故，你反倒不及长辈们。”钟九道说，“好在接下来日子，你作为戚晚莲助理，注定会接触到很多人和事，多学多看，很快就能成长起来。”
本来对当鬼演员助理还有些排斥钟洪砚用力点点头，他确实该长大。
而且他也想暂时远离网络和戏曲鬼，避免回忆之前伤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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