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也是附体之后才知晓
，”戚晚莲说，“请钟导允许
戴罪立功。”
钟九道凝视它良久，在戚晚莲开始害怕后，才缓缓开口：“好，说到做到。”
戚晚莲鬼纹除
服从之外，还有承诺，做不到就会万劫不复，算是最重鬼纹。
收服三十三鬼后，钟九道暗暗点头，直至此刻，剧组所有工作人员才算磨合成功，大家众志成城，
定能拍好这部电影。
有纸人附身后，它们就算是有肉身，不会轻易
比起魂飞魄散，放下执念投胎更让傅玥痛苦。
“时代变迁，早已沧海桑田。不管你有什
执念，也是数十年前恩怨，不过是过眼云烟罢，放下吧。”钟九道说。
他提笔在空中轻绘，道往生符逐渐成型，傅玥见状终是臣服：“不行，不能转世，过多少年都不行。你收吧，……尽量少惹事。”
也不知傅玥究竟有什执念，钟九道收起法力，抹去绘制半往生符，丢出张纸人。
傅玥心不甘情不愿地与纸人融为体，鬼纹上身时还强烈挣扎下，最终还是俯首。
道。钟九道可通过纸人随时随地知晓它们动向，绝不会再有任何疏漏，同样，鬼仆与天师之间联系也会变得更为密切，它们做事情，会全部算在钟九道头上，无论是善还是恶，天道自有评判。
与纸人融为体后，鬼怪便是有形体，无需幻术，也可与人接触。
钱多群发觉群鬼从轻飘飘样子，变得像是有实体。他大着胆子上前戳戳杨婶胳膊，有种碰到血肉实际感。
望着这群或是好看，或是普通，或是奇形怪状鬼仆，钱多群脑海中渐渐升起个大胆想法。
这边剩下三位主犯，也是电影三个主角。
沈乐山见大势已去，也顺从地做鬼仆，不过见它满腹心思样子，想必就算是鬼纹也很难阻止它钻规则空子，需要时刻盯着。
最后，只剩下戚晚莲。
戚晚莲在忘川水中被折腾许久，魂力散大半。它自知罪孽深重，就算答应成为鬼仆，也会被先教训番。
终于等轮到它，它立刻说：“知道庞心浩演技心结，有办法提升他演技。”
“哦？”钟九道本打算拿戚晚莲杀鸡儆猴，好生教训番，却没想到它可以解决自己目前最头疼问题。
钟九道刻意没有理会它们，而是等料理其他从犯后才看向它们：“你们呢？”
傅玥见其他鬼无条件成为鬼仆样子，显然是不愿意，咬着牙说：“除非给你血，否则不干！”
直到此刻，傅玥还是这般嘴硬，想来生前也是个烈性女子。
“傅玥，有件事你误会，”钟九道说，“不是要收你们，是你们为求自保，求庇护。看你是个性格刚烈之鬼，素来尊敬心口如人……鬼，既然如此，不会放你魂飞魄散，而是送你入轮回，如何？”
“不行！”傅玥顿时眼睛赤红，流出血泪，“还有事情没做，不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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