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瞎说!这可是咱们景区吉祥物。”识肉指指兽神庙,“你看那里排着队拜拜人,都是在拜滑瓢。这是活招牌之。”
因此,换句话说,滑瓢虽然表面没有工作,可作为景区重要卖点之,相当于金钱来源衣食父母。
至于原慕就更别说,算上神界都没有比他更有钱。这看,他还真是全家最穷。
不,也不对!
文鳐陡然想起件最重要事儿,其实家里还有个成年神兽来着。
谢执整理衣服,去厨房帮着原慕端菜。忙碌天,也才刚刚开始。
吃完饭,谢执就去上班。
傅离案子已经提交法院,等着后续开庭就好。文鳐这两天没事儿,索性找个借口不去事务所坐班,就赖在家里偷懒。
对于他这种主动养膘做法,谢执和七只小橘都十分满意。毕竟是储备粮,越胖越好。
和猫生活在起,就要时常接受这种觊觎。因此,已经麻木文鳐,就算是被七只小橘围起来舔,他都能纹丝不动躺在躺椅上客串咸鱼。
闺女,然后就咬牙切齿盯着其他崽子看圈,并且决定明天就把这些野儿子全都打入冷宫,只留闺女承欢膝下。
原慕读出他心里所想,也是哭笑不得。觉得黄毛胖啾是真有毒,就连谢执都被传染,跟着它起演宫斗大戏。
于是这天晚上,这群大逆不道孽子自然是没有机会享受父皇温暖毛毛,就连摄政王也没有成功把谢执哄好。
然而这种“冷战”连个小时都没有维持住。等都睡着之后,谢执还是习惯性把原慕还有窝幼崽圈在怀里。
第二天早,原慕先起床换衣服洗漱做早饭。而谢执却忙着收拾床铺,喊几个幼崽起床。
这想着,他突然好奇跑到原慕身边问到,“原哥,大王工资多少啊?”
在文鳐印象里,作为个吃公家饭刑警,谢执年收入绝壁比不上他这个律师。
果不其然,原慕回答说,“大概个月万多块钱吧!”
文鳐立
面晒暖和,就翻到另外面继续晒。
毕竟,就是做条咸鱼,也要做条晒得均匀咸鱼。这样哪怕是挑剔大王也会十分满意。
对于他这种自,bao自弃,识肉和滑瓢都表示十分嫌弃。
识肉好心劝他,“你在懒惰下去,就是家里唯个不挣钱成年魔物。”
文鳐并不在意,“不是还有鱿鱼吗?”
小狐狸死活睁不开眼睛,抱着尾巴挡在脸上。七只小橘也困得歪歪斜斜。黄毛胖啾就更别提,换个姿势,把脑袋埋在翅膀里。
只有白毛胖啾和小木槿是清醒。
总算还有两个省心。谢执顺手把其他几个小都拎着脖子扔到地上,强迫他们立刻清醒。结果下秒就被群幼崽扒拉这裤腿挂身。
谢执十分不满意,板着脸,拖着群小出卧室。
原慕已经把早饭做好,闻到香味,顿时所有昏昏欲睡幼崽都立刻变得清醒,兴奋扑到桌边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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