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执抬眼看他,“怎证明啊?现在所有证词都指向你才是策划者。”
二进宫拼命摇头,“真不是,真不是。都是那个女人自己设计。她说事成之后给五万,才答应。”
“给你五万?你当是傻子吗?不是共才十万?”
“不是,不是。那个老头家底很厚。他有副唐寅画,说是拍卖能卖到上百万。是他生病那阵子意外捡漏得。谁也不知道。”
原慕和谢执对视眼,彼此眼里都闪过丝诧异。
重要是那段录音,确确是保姆和他说过。还有打电话时间点。
他记不住具体是几分几秒,但确实是谢执说那个时间。
这多细节谢执都能轻而易举拿出来,唯可能就是,要保姆那头真撂,要就是谢执他们找到什关键性证据可以定罪。
否则,他绝对不可能拿出这多内容。
冷汗滴滴从二进宫额头上渗出,沉默时间越长,他感受到压力就越大。
以此可见,这种信任下,老先生可能会告诉她些小秘密。例如自己有笔留给儿子备用金。”
“十万,这个数目不大不小,正好是个可以拿来备用这个金额。那个保姆见钱眼开,你便顺水推舟撺掇她留下这笔钱。毕竟在你们眼里,老先生病情严重,已经没有什开口说话能力。而他儿子也并不知道这笔现金来历,所以你们偷梁换柱,不需要有半点担心!”
“不,不是,你没有证据。”
“证据?”谢执笑,“还需要找吗?你猜你存十万块钱上,到底有没有老先生指纹?”
二进宫额头瞬间冒出冷汗,“你在诈,如果你真有证据,现在就可以抓人,而不是审讯。”
那二进宫怕他们不信,赶紧把自己知道事儿原原本本都抖落出来。“真,个字瞎话都没有说。真有那副画,就在那老头卧室墙壁里。下面有个洞,砖能拿出来。老头给藏在那里。现在那幅画就在保姆家里
谢执却干脆坐下,眼睛也不看他,自顾自把手机拿出来翻看起来。
这分钟,格外漫长。
记录员低着头,也觉得气氛十分紧张。
原慕突然开口问那二进宫句话,“就为这点钱,杀人值当吗?”
二进宫哆嗦半晌,终于说到,“不是,没有参与杀人。计划不是出,只是收那十万而已。”
谢执嗤笑,“只是验证细节看看是否有人说谎而已。毕竟那边说明明白白,切都是由你策划。否则,你觉得怎可能拿到这段录音?”
“……”二进宫下意识往椅子后面靠靠。他盯住谢执眼睛,似乎想要判断谢执说到底是不是真。
可越看,就越觉得心惊。再反复思考谢执方才说话,就更加觉得谢执说或许就是真。
毕竟,他和保姆之间关系十分隐蔽,就算是彼此周围朋友都没知道。
而且见面也谨慎,都避开人多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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