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奶奶抓着原慕手不撒手。
文鳐叹口气,冲着谢执摇摇头。
这样证词是绝不可能具有法律效力。
“抱歉,们只能做到这。”导游也是没有办法,最后哄着奶奶松手,送原慕和谢执三人离开。
走出方面,导游有点伤感。
“能向您保证,这里面内容都是真。因为那段时间,爱人没事儿就盯着对面楼看。后来和儿子说这件事,儿子说,爱人几次看见,或许都是那老先生在求救。”
“求救?”谢执琢磨着这两个字,“你是说,那个老先生其实很早就被保姆虐待,奶奶之所以能看见,是因为他故意拉开窗纱?”
“对。要不然保姆要打他,怎可能把窗纱拉开?唯可能性,就是老先生那时候并不糊涂,拉开窗纱就是希望谁看见,然后告诉他儿子。”
“多谢。这个本子们能带走吗?”
“可以。拿去吧。”
另外个本子给他们看,“你看这页,就记得清清楚楚。你以为他们家为什按监控,为什要换保姆,其实都是们和他说。”
谢执翻开,字迹娟秀,果然就像老爷子说,奶奶那时候意识还十分清醒。可内容却让人心里发酸。
“今天楼下散步时候看见隔壁老先生。他看起来不太清醒,交谈也很困难。们和他问好,他说不太出来话。老头子鼓励他,按时吃药,定能控制住。老先生笑呵呵喊保姆回去吃药,觉得保姆有点不太愿意。”
“已经三天没有看见老先生下楼,遇见他儿子,说是恶化。想,以后也会变成这样吗?那就住到疗养院去,免得给孩子们添麻烦。”
“开春,老头子说要把窗户擦亮些。看见对面楼老先生家窗纱开条缝,那个保姆好像因为老先生吃饭不好,再骂他。也许是看错。”
“怎?”
“奶奶年轻时候,总遗憾自己不能穿次婚纱。这次
“另外,能问奶奶几句话吗?”谢执问老爷子,“可以,但她未必会回复你。”
谢执转头看原慕。
原慕明白他意思。原慕蹲下身,看着奶奶,“奶奶。”
奶奶视线落在原慕身上,眨眨眼,冲着原慕笑。
原慕也笑,“您还记得是谁吗?”
“可能是因为病情相似缘故吧,总是忍不住往对面看。老头子说想多,人家穿干净,也按时吃饭,不像是被虐待样子。可就觉得不对。觉得保姆不是好人。”
“看见保姆打他,真看见。用脚踩老先生下体,看他在地上拼命翻滚。保姆就在旁笑。想喊老头子来看,可那保姆好像看见,窗纱合上。”
“和老头子直盯着对面动静,却看见保姆把光着身体老先生个人扔在床上,窗纱大开着。对视瞬间,觉得他肯定生不如死。所以们把窗纱关上。”
记录到这里就停止。
谢执合上本子,皱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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