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翻到最后页,正式案发报警那天。奶奶字格外扭曲,可明显调理清晰。
“看见保姆杀对面楼那位老先生,已经报警,要记下来,时间03:25:30……”后面还有句话,可字迹模糊,看不太出来。
“从时间来看,奶奶当时状态应该很清楚。思维也是正常思维,否则是不会连秒数都准确标注出来。”文鳐指指这个页面记录,转头看谢执,像是在征求谢执意见。
谢执却想会,“不太对,这个时间当时保姆和朋友有聊天记录。她要怎边聊天,边杀人?或者说有第三者?可证词明显写是对面保姆。”
原慕问个关键点,“奶奶是怎知道对面保姆?”
糊涂。不清醒时候,不知道们是谁,也朝着们笑。”
“您往后看,真没有胡说。”
谢执往后翻,忍不住叹口气。
确像导游说那样,奶奶是个很容易从生活中找情趣人。即便只有她和爷爷两个人在家,这些日记也仍旧写十分有趣。
“今天和老头子翻老照片,发现他当初果然胡说!年轻时候165厘米,他说他有180厘米,可看照片根本没有那高。虚荣。”
导游有点迟疑,“这个不太好说,带您去见爷爷吧。估计这半天,奶奶也该醒。”
果然,原慕进屋时候,奶奶已经醒,老爷子坐在床沿,拿着梳子给他梳头。看见他们进来,示意孙子给让座。
“不忙,们主要是和您解些情况。”谢执问出方才原慕问问题。
老爷子叹口气,“这都是街坊事儿,不应该嚼舌根。可你去们这栋楼问问,三楼以上,五楼以下,都觉得是那保姆杀人。”
“孙子来看,说给买车厘子,吃个,酸。老头子不信,也吃个,结果发现是甜,就不肯再吃。哎,就是知道他舍不得吃,才和他说酸。老老,就是要起享福,他吃,和吃,有什区别呢?”
“然然今天陪去检查,大夫说维持不错,然然回来就很高兴。看她高兴,也高兴。老头子偷偷哭来着,看见,要记下来,然后晚上吃饭嘲笑他。”
“最近总觉得断断续续忘记很多事儿,幸好还记得老头子,要不然大半夜报警说他强闯民宅怎办?”
“能够感受到能写下东西时间越来越少。拿笔也很困难。但是没关系,还可以说,然后老头子帮写。他红眼睛,就臊着他。”
日记到这里,就能看出奶奶病情已经加重,再往后,许多都是老爷子代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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