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冷静下来,们去医院,确诊是抑郁症。”
“其实确诊那天,们挺高兴。因为大夫说,依安是病,是可以治。”
“在医生建议下,她开药,也约定定期疏导。当然,定会陪着她。”
“但真很痛苦。你们不能明白,抑郁症患者,不是他们自己想要死,他们控制不住。”
“情绪上来时候,人就是情绪傀儡。什思维,什冷静,什都没有。就像是溺水人脚上拴着根绳子。不管你怎拼命求救,依然会拉着你点点沉入深渊。”
“……”谢执不知道该怎回答。
女孩冷笑着继续,“你们肯定不敢相信,发生这大事儿,正常人都应该给个交代。可那个渣男竟然转头就跑,直接回省城,连句分手都不敢当面说。”
“所有烂摊子都留给依安。”
“她不是那种自怨自艾女孩,开始,她也难过,也崩溃,但还能挺住。”
“可后来,好不容易,看她好点,们出去拍照。可有人留言问她,这裙子没做过别吧!”
初调查时候,并没有查到。
“那后来怎样?”
“当然是被发现。”
“录像里,依安那条裙子是日牌限量。是设计师为种草姬特别设计。全世界就只有她有。所以,即便那个渣男把依安脸打马赛克也是毫无卵用。”
“很快,所有人都知道,lo圈里传风风雨雨,只要是混久,有点路数,都能辗转拿到这个视频。”
“但是依安很坚强,不,她直都是很坚强。她说,就算是为,也定要好好活下来。”
“就这样,有过大半年,们努力没有白费,依安终于好多。甚至她还重新穿回lo裙。”
“亲手为她画妆,做头发。然后去拍照。”
“真好
“这句话,就是在暗示之前视频。可紧接着,不少人都跟着回复,竟然那她事儿,完成个梗。”
“这种嘲讽,比当面抽她嘴巴还让她难受。眼睁睁看着依安崩溃。”
“从那之后,依安再也没有碰过小裙子,出门也都打扮得很古板。不愿意和人交流,不在笑,自信也渐渐没有。”
“什都做不,只能陪着她,看着她天天腐朽。直到有天,她拿起刀,想要z.sha。”
像是想起什不忍回忆画面,女孩摇摇头,很快语带过。
“为什不报警?”谢执皱眉。
女孩扭曲着笑着反问,“警察先生,问你,换你你会吗?”
“分明已经不是什封建社会,可贞操这两个字却像是铭刻进女人骨子里。”
“只要你出事儿,别管是不是被渣,被陷害,被强*。永远都有哪个骂你不自尊自爱人。而且这种人还是很大部分不是吗?”
“所以,依安要怎报警?难道还要闹大,让她所有三次元亲戚朋友工作单位领导同事也都知道,然后嘲笑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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