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琅玕同他样,也梦到没有应无愁未来。
“那个未来是假。”岑霜落坚定地说。
他起身离开这
谁知他碰到这只手,就听到雕塑开口说话!
这雕塑用应无愁声音说:“为师临终前,能与他起,为师并不后悔。切皆为为师自愿,你们莫要找他寻仇。当视他如为师般,敬他、爱他,助他化龙。有朝日,他能来为师墓前送上束野花,为师便此生无憾。”
听到这番话,岑霜落眼圈红,心中酸楚,只觉得好像当真听到过这句话般。
还好他知道应无愁没有死,这切不过是假,才勉强压住心中悲伤。
冷静下来后,岑霜落只觉得事情蹊跷。
岑霜落坐在藤榻上,看着应无愁雕像,只见这雕像上人过于消瘦,衣领下隐隐见到勒痕,四肢亦是如此。
头部更是长发散乱,七窍下可见血痕。
这雕像中应无愁,竟好像被谁残忍地折磨番,让岑霜落心生怒意。
可再仔细看去,应无愁唇角带笑,表情恬适,除七窍下鲜血和过于消瘦身躯外,竟好像与之前双修后沉睡时神情模样。
岑霜落忍着脸红继续看这极度逼真雕塑,人是用玉石制成,衣服确是真,衣服下隐隐有什东西。
张水晶床,应该是卧室。
他是作为应无愁替代品被摆在宫殿内,琅玕自然不会让师尊在大厅待客,应该会安排师尊在房中休息。
只是不知琅玕会将师尊摆在哪个卧房,是最大客房,还是将主卧让给师尊,自己住小点房间呢?
岑霜落目不斜视,离开大厅,在宫殿内寻找记忆里房间。
他先找到主卧方位,推门,便见个藤榻,应无愁正闭眼躺在是藤榻上。
应无愁还活着,琅玕怎会做师尊雕塑?
琅玕是个性子偏执,同个场景,他只会做个雕塑,因为他深知最好东西都是独份。
而且没有灵魂雕塑,他是不会做。
应无愁若是不在人世,琅玕为怀念师尊,倒是有可能违背自己原则,做个雕塑纪念。
此刻应无愁还好好,琅玕为何要这做?
岑霜落伸手掀开衣襟,见那玉石胸膛上,赫然有片水晶制成透明鳞片。
不仅是胸膛上,脖子上,手腕上,包括腿上也是,应无愁身上有七八处沾鳞片。
要不是雕塑应无愁实在太瘦,瘦得衣下可见肋骨,岑霜落真要怀疑他与应无愁那几日被琅玕看到,如实地记录下来。
若当真如此,岑霜落怕是要羞炸。
雕像太过逼真,岑霜落忍不住握住雕塑手。
岑霜落顿时心跳漏拍,险些退出门去。
他还没想好要和应无愁说什,两人要如何商讨之前那件事。
好在岑霜落立刻想到,应无愁不可能在此处,这才没有离开,逼着自己去看藤榻上人。
果然,这不是人,而是座惟妙惟肖雕像。
不仅是人,连藤榻都是雕像,用翠绿玉石雕刻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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