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留下这番话,吹灭油灯,融入夜色中,悄然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应无愁:腿疼,需要小螣蛟给吹吹。
宁承影:徒儿愿为师尊疗伤。
应无愁:酒缸,滚!
应无愁视线扫过那些农具,农具就好像有生命般,重重打在这些人腿上。
“咔嚓”声,骨裂声音传来,这些人捂着腿痛苦地倒在地上。
应无愁徐徐道:“本座不会折磨人,只是将岑霜落当日受过伤还给诸位。伤筋动骨百天,疼足百日,诸位伤自然痊愈,不会留下病根。”
地上躺着人明明痛得要死,哀嚎不断,却能清楚地听到应无愁话,将这些话牢牢记在心里。
“修者不应用普通人泄私愤,岑霜落有权利找你们报仇,但他没有,今日之举为本座私怨。本座违背原则,也当自责以省身。”应无愁道。
退下。”
过去四年,岑家人几乎已经忘记岑霜落这人,只当他死在外面。个断腿瘸子,仅有十四岁,在外面又能活多久呢。
岑家家主仔细看着应无愁,辨认他长相,开口道:“你不是岑霜落,你是他什人?”
“与你无关。”应无愁放下茶杯,如鬼魅般来到岑家家主面前。
他用那双比夜色还要黑眼睛看着众人道:“没有欺凌过岑霜落,可放下农具回房休息,伤过他,出来!”
他话音刚落,地上个斧头腾空而起,重重击在应无愁小腿上,他腿也应声而断。
应无愁疼得额头沁出冷汗,却声未吭。
百日后,他伤会与这些普通人起痊愈。
做完这切,应无愁心情慢慢平复下来。
“岑家人,切记,做人留线。”
他这话像是藏着某种神奇力量,些人放下武器,像被控制般,乖乖回到房间。
倒是还有些藏在屋子里人,如岑家二老,不受控制地走出房门。
应无愁道:“本座不是好人,也不会自诩善人,只是为人处世,有自己原则。
“本座恩怨分明,奖惩有度,不伤妇孺,不伤老幼。”
他手掌挥,老人和孩子全部回到房间内,只剩几个壮汉,分别是岑家家主和他几个弟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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