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杀气十足,锦衣男子顿住,不敢再跟着应无愁。
离开酒馆,宁承影恭恭敬敬地对应无愁说道:“师尊,方才人多眼杂,承影未能向师尊行跪拜之礼,请师尊见谅。”
“门下没有那多繁琐规矩。”应无愁看着宁承影“尊敬”面容,笑容愈发神秘莫测。
宁承影被他笑得有些发毛,头垂得更低,不和应无愁对视。
“承影,们师徒多少年未见?”应无愁问道。
看相貌,这人正是应无愁七弟子宁承影。
宁承影天资聪颖,入门不到七年便筑基。修者筑基后衰老就会减缓,因此虽然过去几十年,宁承影还是如少年般年轻。
即便是等死应无愁,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出头样子。
宁承影来到应无愁桌边,仔细打量应无愁,这才说道:“方才见这里聚集许多人,以为发生什事。没想到竟是师尊在此处,徒儿……”
应无愁盯着他脸瞧会儿,露出个高深莫测笑容。
,多谢兄台。”锦衣男子。
应无愁视线扫过他华贵衣饰,微微颔首:“嗯。”
“去去去,”锦衣男子打开扇子,挡住店小二视线,冷脸道,“你到别处去,别碍爷眼。”
店小二不敢得罪这看就有钱贵客,只得离开。
锦衣男子对应无愁道:“兄台,你今日拼桌也是缘分,相请不如偶遇,这顿做东,不知兄台可否给个面子?”
“啊?”宁承影微微愣,随即眼睛转道,“徒儿出门历练,别多年,修真无岁月,竟是算不出来离开多少年。”
“为师也不记得。”应无愁道,“承影,你还记得离开藏今谷时,为师嘱咐吗?”
“这……”宁承影个起码金丹期修者,额头竟冒出冷汗。
正巧此时两人来到无人之处,宁承影单膝跪下,拱手道:“徒儿不孝,竟然把师尊循循
“承影,带银钱吗?”他问道。
宁承影愣下,在腰带袖口领口处翻找会,才翻到个钱袋,掏出块碎银子,放在桌子上。
应无愁如释重负,起身道:“不用找。”
“哎?”要请客锦衣男子站起来,眼巴巴地看着应无愁离开酒馆。
宁承影跟在应无愁身后,见锦衣男子想跟上来,随手抽出根长笛横在身前,冷冷道:“滚!”
付账这不就来?应无愁浅浅笑,端起酒杯,对锦衣男子虚空敬。
“兄台这是答应?”锦衣男子双眼放光,“不知兄台高姓大名,叫……”
“师尊!”清朗声音从门边传来,应无愁循声望去,见看起来十六七岁少年走进酒馆,直奔他而来。
这人身着天水碧色衣服,衣襟上绣着展翅飞翔白鹤,肩领处盖着白鹤羽翼,动起来好像只白鹤在水天色空中掠过。他腰间束着条黑色腰带,腰带中间嵌着块红玉,好似个红色眼睛。
他个子很高,头发高高束起,额头缕碎发落下,显得整个人青春洋溢,让人眼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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