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神像和庙想起来,这得有五十年吧,现在那庙也没什香火,已经破败。”
听到这番话,应无愁缓缓放下酒杯。
就是这座庙。
这座庙建成不久,他便龟息沉睡。
原来晃已经过去五十年。
本是深黑无神,戴上这对凝胶,眼瞳变为琥珀色,望着人时,有种幽邃神秘感觉。
他轻轻品口小镇劣质黄酒,夹粒炸得偏焦、味道微苦花生米,侧耳倾听酒馆内人说话。
“竟然有人只穿里衣便出门,衣襟都没有完全合拢,有伤风化!”
“天啊,他还没有穿鞋,娘子你不要看,为夫替你挡着。”
“大男人佩戴那等艳色耳饰,实在不是正经人,离他远点。”
作者有话要说:
应无愁:这群人说谁呢,不好好穿衣服,这要是弟子,定要教育番。
众人:说你呢!
应无愁常年听到各种各样声音,早就学会屏蔽杂声。
对于酒馆众人闲言碎语,应无愁只是飞快闪过“这说谁呢,酒馆内没有衣衫不整人啊”想法,便屏蔽掉这种声音,专心寻找自己需要信息。
“隐约记得,父亲说过,咱们镇里也来过这样个放浪形骸人。那人有魔性,琥珀色眼睛扫,人就好像丢魂样,忘自己在做什。他在镇里就现身次,却让好多镇里小娘子小书生魂牵梦萦。”
“也听家里长辈提起过,镇里长老视那人为妖邪,找人做好几次法,被骗不少钱也没什效果。”
“对对,后来还是镇长找来山郊外足有三米多高整块玉石,雕成神像,建座庙将神像请进去,这才镇住这邪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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