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句话,让人把先期工作完成再去找他聊,不能说态度恶劣,但真谈不上热切……
于见青擦擦汗,看眼也在场金雀,发现金雀女士比他们都要淡定,与纪霜雨如出辙,就好像去海外演出根本不是什特别值得兴奋事。
金雀确实挺淡定,不是装出来,毕竟在此之前,纪霜雨就传播过这种思路,她甚至已经学英法语言……
现在把金雀独个丢到国外,她也完全能同人进行简单交流,当街卖艺赚饭吃都行,要有纪导演求职精神啊
纪霜雨都有点惊讶,毕竟,这个价格,和六两现在薪水比起来,个天上个地下。
六两坚定地道:“觉得还没学透,跟在您身边继续学,以后赚得更多!”
“哈哈哈哈哈好,不愧是徒弟,很朴素。”纪霜雨拍拍六两。
财帛动人心,能拒绝真是不简单。从个只管放火彩检场人,到打下手时主动学习,然后拜师,学其他技术,自己也担当起来做副导演。
其实六两学得还浅,但纪霜雨觉得他很上进,又能在受到诱惑时踏实下来,有长远眼光,以后定大有成就。
只要戏班、剧社愿意起进步,长远来看,这样改变就是百利而无害。
纵是现在,也其他码头看到沪上那边成功,也朝京城班社抛出橄榄枝,邀请跟风春雷剧社和含熹班,去他们那儿演出。
得这样好,怎能让同行们忍得住,不好好夸夸这位导演?只恨徐新月到底什运气,抢到这样人才——他们自己试图模仿时候,就发现,千军易得,将难求啊。
真是白瞎,听说徐新月买个聚光灯还要心疼!
……
魏可声那边,组织沪上剧社人,和维克多,起跟纪霜雨研讨好几次。场面仿佛来传授指导学者不是维克多,而是纪霜雨。
维克多作为纪霜雨以外,唯专业人才,和纪霜雨交流也是最深。
“很想把华夏戏曲这种艺术,介绍到欧洲去演出,只有真实地看到,才更能理解。”维克多琢磨自己个人还不够呢。
这可把其他人给听激动。
只有纪霜雨还挺放松,懒洋洋地道:“赴海外演出也不是容易事,先生打通其中关节后来联系们演员吧,彼时定会全力配合。”
在《绝色》和《洛阳春》在沪上取得巨大成功之后,纪霜雨每天都被沪上同行拉着请教经验,其中还夹杂着若干个戏院老板来挖人,希望他能留在沪上。
在知道纪霜雨明确不会留下后,这些人又转而看上六两——
好家伙,六两这才发现,名字印上海报,影响比自己想象得还要大。副导演和导演,不就只差个字?还是纪霜雨大徒弟,请不到本人,就高薪砸副导演吧。
以沪上老板阔气程度,都给六两开到个月五百,住小洋房待遇。
梦寐以求待遇就摆在眼前,六两晕好久,最后还是咬牙拒绝,把陈衷想他们其他俩徒弟羡慕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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