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霜雨：“因为
不敢说他坏话，他看起来很能打
样子，还好凶。”
徐新月：“……”
明明只凶
没凶你吧……
纪霜雨看徐新月好像有点听进去，压低声音，充满智慧地道：“机关虽吸人眼球，但需以戏为本，和舞台大小
样，以‘合适’为佳。若是味堆砌机关，那就不是锦上添花，而是本末倒置，这样艺术不得长久。”
君不见发展到二十世纪，灯彩戏潮流早成历史，或者说融入
纪霜雨听完，“哦”声，果然是群魔乱舞，“X光啊。”
徐新月：“艾克斯光？啥？”
按说这时候国内也有X光设备，但估计只在少数私人医院有，常人也不是特别解。
搬到舞台上，却是成骷髅戏。
“就是种西洋医疗手段，能看到人骨头，您上各大医院打听，准能找到。”沪上有，这里应该也有，纪霜雨指点道。
徐新月总觉得纪霜雨讲话怪怪，到底有底儿没底儿啊？
这个人底细他刚刚单独聊之前，先找江三津摸下，倒是没大问题，从小在江三津他们那胡同长大，所以也暂时按下狐疑，试探着道：“想知道骷髅戏和砍头术。”
沪上布景师都有派系，想混进入谈何容易，这会儿正是新旧观念交错之时，手艺人根本不可能随便传习技术。
人家把机关详情也保密得可好，毕竟是各个戏班、剧场敛财手段，除非你高薪把布景师挖角过来。
徐新月没钱挖角，经人介绍，才设法学些皮毛手法。至于这样精要机关，他哪能得知。
至于砍头术，徐新月还没形容，他已经猜到几分，估计就是魔术，叫观众看上去人首分离。
“噢噢！”徐新月模糊想起，好像是在报纸上看过文字广告，什
某某医院引进照骨之术，但他还真没和戏台上骷髅联系起来。时血液沸腾，单这个机关，也能吸引不少眼球吧！
纪霜雨语重心长地道：“但东家最好不要贪多，你不觉得因为台上机关太多，导致应老板有些手脚畏缩，心想着配合机关，不大放得开吗？”
“你这说……是有点。”先前大家有点身在此山中不明，现在回头看，好像处处如纪霜雨所说。
徐新月忽然想起什，道，“哎，你先前还说大家都没错，说应笑侬配合得好！”
骷髅戏？砍头术？纪霜雨听完默然，“您形容下这机关都是什样子，呈现怎样情状。”
徐新月：“……你到底知不知道啊？？”
纪霜雨：“您先说说嘛，说过，只是解其中科学知识，就能知道。”
他哪里清楚这时候有些什，琢磨让徐新月形容出来，自己能否看破。毕竟从这几日各个戏园舞美看，技术都算不上高明。
徐新月又没上过西式学堂，对科学不科学概念很模糊，但话都说到这里，也只好形容：“看有出戏，是孙悟空打白骨精，那演白骨精角儿，演到现形，真就显出骷髅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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