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
能量值又消失
部分，越来越不够用。
轮到程旭博，他身上还是有些伤，鼻青脸肿样子，看起来就是经历场恶战。
程旭博说：“
虽然打不过监工，但还是想办法将他倒扣在手推车里。当然，他挣扎得很厉害，不到30秒就能逃出来。
“不过从那之后能力就升级，可以将手推车内很小部分空间转移到外面来，很小，真很小，也就是只手指大小，挺鸡肋。
“把追随者手指转移出来，躺在能量舱里，用他那只乱抓手指按下按钮。”
说完，穆思辰向池涟和程旭博点点头。
池涟说：“能力只能剪切比较表象化东西，无法剪切情感这
抽象深层次东西，但是可以剪切按钮。”
穆思辰很意外地看着池涟，他之前还在担心池涟和程旭博没办法偷袭追随者抢夺情绪，没想到池涟另有妙计。
池涟继续说：“‘注入能源’按钮与游戏机手柄上按钮长得太像，先偷偷碰下能量舱按钮，将它剪切下来，又让追随者帮拿来游戏机手柄，将能量舱按钮粘贴在上面。
“告诉追随者，让工作可以，但是他得先教打游戏，没工作不能碰游戏机，但他可以给演示下用法。
收情感作为加工厂能源，不用担心你，各种意义上都不用担心。”
穆思辰脚步顿，总觉得沈霁月话里有话。
他又坐回去，说道：“虽然不能再合作，但们可以做个交易。把你知道情报告诉，你也可以问些能说，或者帮你做件事。”
“交易可以，先提问，再将情报告诉你。”沈霁月说。
穆思辰点点头：“你说。”
不用说，也是按到追
“这说，他就很自然地按下按钮，还按好几次，最后整个人变得痴痴呆呆。”
这招比穆思辰硬抢高明太多，穆思辰看看还疼着左臂，不由对池涟竖起大拇指。
池涟得到表扬十分开心，兴高采烈地凑到穆思辰耳边，低声说：“还是用你。”
她给穆思辰个“你知道”眼神。
穆思辰：“……”
沈霁月：“最初猜你们三个是按下按钮，失去种不算太重要情感后才能走出办公室自由行动。但看你从容态度，你们三个应该没失去情感吧？你们用什办法逃避工作。
“别用打晕负责监工追随者后逃出来这种蹩脚理由搪塞，加工厂是重瞳眷者领地，这里底层逻辑就是‘天空之瞳’视线之下，切都是平等。
“在这条规则之下，无论你们有多强，力量都会被规则分为二，分给监工追随者半，你不可能打赢他。”
穆思辰沉吟片刻，想起在疗养院时，沈霁月已经见过他使用十字镐，池涟剪切粘贴胸牌和程旭博用手推车搬运拆墙垃圾，对他们能力应该有个大概认知，但说无妨。
于是他说：“抢监工几种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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