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自
图腾似乎还在不断下降，再过
会，就要降到天花板下面
。
如果穆思辰不管不顾地就这样下线，大概不用等到大眼仔苏醒，自图腾就掉到地下。
“哇，它下降得好快啊。”程旭博说，“跳下就能
他
贴纸叫做“自贴纸”，图腾也是“自图腾”，从开始，系统就为他取好名字。
是不是因为力量名为“自”，所以他不能强迫这世界人信仰自己？
倒是像池涟、程旭博这样玩家，可以贴上贴纸，因为他们是同个世界。
穆思辰望着自图腾，这是从他掌心释放出来，他总觉得自己可以利用支柱力量。
“要不，试试那个？那也是个贴纸吧。”穆思辰指着天花板说。
这是种很奇妙感觉。
这次消耗是他能量，旦对某个志愿者或者患者使用“挖墙脚”，此人就会成为他追随者。
但穆思辰总有种感觉，这些人不是他世界人，如果是自愿信仰他还可以，若是用技能强行将这人转变为自己追随者，会发生些不好事情。
具体是什
不好事情，穆思辰说不上来，只是冥冥之中有这种感觉。
他可以用技能让这些人摆脱大眼仔精神污染，可以把他们变成秦宙追随者，但不能强制对方成为自己追随者。
。
他当时几乎没有理智，除股脑地扔自贴纸，根本没有余力去思考其他事情。
如今没有自贴纸，要怎将程旭博变成自己追随者呢？
程旭博正用期待眼神望着穆思辰，穆思辰心虚地移开视线。
“想成为追随者，需要贴上自贴纸。”穆思辰说，“贴纸是技能副产物，现在已经没有自贴纸。”
“怎试？”程旭博神情充满怀疑。
“爬上去看看！”穆思辰说。
此刻似乎也没有别办法，好在天花板被羽目眷者砸穿，两个年轻人身手矫健，想爬上去还是挺容易。
程旭博将几张病床摞起来，借助病床，两人爬上楼顶。
站在楼顶，穆思辰发现自图腾位置很低，似乎是受大眼仔力量影响，无法飞到更高空中，只能低低地贴着疗养院楼顶。
必须自愿。
穆思辰蹙眉思索。
程旭博眼巴巴地看着他。
穆思辰抬头看着空中自图腾，想着系统提示，他需要找到种精神寄托才可以隐藏支柱。
就像大眼仔支柱会被绝望吸引样。
“不可以使用技能吗？”程旭博指指那些被穆思辰变成志愿者人说，“不能对这些人用技能吗？”
穆思辰升到10级后，能量值已经达到五千，和之前数值天差地别。
现在池涟再借用他能量值，区区120消耗，穆思辰不会太心疼。
之前他借用秦宙能量将志愿者转化为秦宙追随者，每个人平均消耗大概是3000左右，目前能量倒是足够他转化个志愿者。
“觉得不能这做。”穆思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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