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景轩:两税使大人,请您仔细观察这两条咸鱼,您看出他们有什区别吗?
两税使:似乎模样?
乔景轩:这怎可能样?分明左边那条比右
“你说这容郡王,是故意还是就真把咸鱼当税收?”
“这可说不准,那位是个混不吝,圣人又宠着,就算是故意,只要皇上不责罚,您又能说什呢?”
“可这于理不合,万怪罪下来,容郡王去殿前耍个赖,这事儿或许就过去。但是你恐怕就难辞其咎。”
“是这个理儿,那要不然,大人您就先憋着急着走,再在容城观察几天,看看容城到底有没有钱,是装,还是真就这穷。如果是装得,您大可直接揭穿,把税银要回来。如果不是,那您也可以原方不动上报圣人。这容城没钱,只能拿咸鱼,不,是只能拿土产抵税,这也是没有办法事情。”
“言之有理,那咱们就再留几天。”听完这心腹建议,两税使又沉思半晌,最终还是决定赞同他做法。先留在容城观察几天。
,是宋禹丞本人。
可不论这人系统脑内对话到底有多不靠谱。当宋禹丞把思绪回归到现实,并且开始安排事情时候,还是那副游刃有余模样。在仔细听完乔景轩报告之后,宋禹丞又嘱咐他两句,这才放他离开。
然而宋禹丞这头安排妥当,可此时驿站那里两税使,却正处在忧虑当中。
宋禹丞这招咸鱼抵税,相当于把问题根源,直接推到他头上。
人家别封地用土产抵税,都是什奇珍异宝,或者是真正少见珍惜食材。可这容城弄来仓库咸鱼,除惹人厌烦以外,丝毫沾不上半分土产边,只能叫做土。
可这想法是美好,现实却格外骨感悲催。
早在个月前,宋禹丞就已经安排好切,如今又怎可能如此轻易让他们发现端倪?
因此接下来几天里,这两税使和他属下们,就在容城享受段至死难忘“美妙”旅程。以至于他们临走时候,恨不得身上插双翅膀,分分钟就飞出容城地界。
这穷,且民风彪悍地方,他们再也不想来啊!更何况,每餐都只有咸鱼,没有别,这样日子过久,怕不是他们自己都要被同化成咸鱼。
作者有话要说:
重点是,现在堆放在仓库里,就已经味道刺鼻。要是他们路拉着回上京,怕不是连上京城门都进不去,就会被轰出来。
这味道,已经到有碍生存地步。
可宋禹丞出身皇家,就算再不学无术,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出纰漏。难不成是故意?
他来之前听闻尨城四城知州被宋禹丞查出犯法,全都先斩后奏。当时抄这些知州家,就是喻家军人。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在算上容城那个知州,说宋禹丞手里没银子,怎想,都觉得不大可能。
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两税使忍不住和自家心腹商议起今天所见所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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