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觉得这是个好办法。
蓂城知州赶紧换衣服去太子那。然而万万没想到,他不过刚进太子院子,就差点被吓尿。
至于什哭诉,什跪求恩典,更是全都忘到脑后。满脑门子冒都是冷汗。
谁能想到,不过短短夜,太子竟然重病,突然卧床不起,听那
“说!这都什时候,你这狗东西还在这卖关子。”蓂城知州俨然已经烦躁到极点。
那师爷见状,又斟酌会,才最后说出想法:“觉得咱们可以以毒攻毒。”
“怎说?”蓂城知州脸不解。
“是这样,小人觉得,容郡王最大优势就是豁得出面子。既然这样,不如咱们也跟着效仿番。”
“你是说叫也跟哪喻祈年样……样……”蓂城知州墨迹半天,也没找到个准确词语来形容宋禹丞。
在哪里。因此,自从那天早晨过后,几乎蓂城消息比较灵通,都知道他有个王瘸腿外号。
而至于现在那些百姓,即便眼下并不知晓那王瘸腿就是他,但依照宋禹丞这个闹腾方法,估计用不多久也肯定就知道。
蓂城知州坐在主位上,面沉如水。至于下面众*员也都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虽然宋禹丞这闹腾,很有扰乱公堂,蔑视府衙嫌疑。奈何大安并没有任何条律法或者明文规定,说府衙前街道,禁止摆摊卖艺,再加上宋禹丞和这帮喻家军,今天出来卖艺,也都是穿着正经军服和官服。
就算他们想像昨天那样,假装不明身份,直接弄他们,那也是完全没有可能。
然而最后,那师爷还是成功用句话说服他。
“您看,现在太子爷正在蓂城啊!”
对啊!现在太子殿下就在蓂城,宋禹丞折腾,他管束不,大可去找太子哭诉。他也不用骂或者气愤,就学着宋禹丞无赖模样,跪在太子房门口求恩典就行。
这样话,即便太子在偏向宋禹丞,也不能真完全不管。等把宋禹丞赶回容城,在送走太子。这蓂城还是他地盘,并且霍银山估计也就回来。
他们兄弟两个都在,对付个宋禹丞加容城,简直易如反掌!
“不能在这样下去!”蓂城知州怒气冲冲说道,“必须要严加处理!”
“可大人,咱们没有办法啊!那容郡王带头摆摊,说书是百夫长,跳火圈是副将,就连那个装瞎子算命,都是喻家军军法处头。那串军衔下来,咱们守备军没资格和人家叫板啊!更何况,现在就连他太子暗卫都跟着下水。容郡王摊位那头,帮着维持秩序,可是太子殿下暗卫!”
“……”这话出,原本还有其他想要发表意见,顿时全都沉默以对。
至于那蓂城知州,更是气得快要原地爆炸,拿着杯子手个劲儿哆嗦。
气氛就这变得冷凝起来。直到良久,直言不发师爷终于开口说话,“大人,小有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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