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啊,妈说她年轻时候也跟你叔公搭班过两次。”谈潇现在是想给同学搭把手,另方面心里总隐隐觉得哪里怪怪,又想不到。
林仰二叔公先前是阴锣鼓班,阴锣鼓顾名思义,和阳对应,是操办白事、祭祀亡灵种锣鼓班底,也叫“唱丧歌”,有浓郁楚地特色。
他们班底里通常也会有个和鬼神沟通角色,比如阴阳先生、仙娘,灵师也是可以,谈春影早年还没完全转到文旅赛道时,也和他们搭
“这你们不晓得,每次殡仪馆旺季都有这种事儿,尤其是冬天老人走得多。可现在是夏天,加上直没火化,啧,可不得味儿大。哎呀呀,这种骗死人钱也赚,真该死。”
谈潇和林仰起看他。
老板羞愧低头:“也是,该死。”
谈潇:“……”
“味道那大,难道殡仪馆工作人员闻不到?”谈潇自语道,华夏讲究事死如生,尊敬逝者。像老板说那种情况,其实他以前也听过,但那都是很久以前,管理还没那严格。反正以谈潇家人脉,近年在南楚没听说这样问题。
。”
林仰无奈地看着就在不远处南楚殡仪馆,“叔公家不是直排队等火化,火化前放冷藏间你应该知道吧,天两百块那种单间。后面因为直没排到,还转冷冻。
“然后因为直排队没等到火化,加上前几天们家人不是做梦,听说姑跟之前二叔公徒弟说,他好像搞点什什仪式,占卜出来说二叔公可能不想火葬,也不知怎商量,说那就去拉人呗。
“结果来领遗体,才发现……”林仰表情古怪起来,有点不知怎说,声音也变小,“人都,有味儿,烂。”
谈潇惊讶地道:“冷藏又转冷冻,怎会呢?”
不过无论是出什问题,家属失去亲人,本来就已经伤痛欲绝,再知道亲人遗体被这样对待,又是莫大打击。
“他们家要不是改变主意,肯定就不会知道。但现在既然发现,完全是可以索赔。”老板呱唧呱唧道,在这里开店,他见得多,“跟你说,这就是他们责任没跑,叫他们赔。”
“再说吧,现在说还得快点把丧事办完,叔公他之前整个班子都来,还有个阴阳先生年纪也大,气晕过去。”林仰苦笑道,“要怎叫来领寿材,全都忙死,还要联系人去顶替阴阳先生。”
谈潇闻言,看下时间,“你们要是没找到人,顶下也行。”
林仰惊喜地道:“真吗?”
冷藏间是零上几度不说,冷冻间是零下。
“是啊,这不就吵起来,谁知道他们管理有什问题。”
林仰自己也不懂这些,都是听来,但他也挺义愤填膺,而且他联想到之前老做梦,更是感觉鸡皮疙瘩都要起来。
这也太玄乎吧!
“肯定是因为人太多,给什托关系人插队呗!”老板已经叫工人搬着棺木出来,在旁撇着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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