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若特别得意,拉开旅行袋拉链,捧着猫脸问:“老黄,g,m导师可以指点这个迷茫青年吗?”
大猫打个呵欠,懒洋洋看小史眼。夏明若于是庄严地咳嗽声:“那史卫东同志……”
小史突然站起来说:“你们坐,先回去。”夏明若抱住他腿哀求:“哥哥,你听听嘛,话说半憋着难受,憋到云南就死!”
小史寸步难行,只好妥协:“好吧,好吧,只蛊。”
只猫蛊。
两天后,考古单人小队要上火车,夏明若却差点儿迟到,路气喘吁吁,手里还抱着只大花猫,看起来足有二十斤重。
“……”小史凝视着他,“说,夏明若。”
夏明若搂着猫深沉地问:“什事,史卫东?”
小史说:“向毛主席保证云南饿不死你,不用带口粮。”
绿皮车刺刺地冒着蒸汽,火车站欢声雷动,送行人们挥舞着彩旗,大概是因为有个远赴缅甸演出歌剧团也同乘这趟车。夏明若和小史兴冲冲寻找那歌剧团女台柱子,发现是个腰围至少有四尺白胖大妞,失望至极,只好回头在拥挤中找座位。夏明若边打背包边回应小史:“这猫不能吃,能吃早吃。”
问,”李教授说,“新疆似乎也没有。”
夏明若说:“是辽宁。”
“小史你先出去下,和夏明若谈谈。”李教授说。
夏明若叽叽歪歪说:“真有事,妈病,妈甲亢,糖尿病兼甲亢,血糖20.36。”李教授命令小史带上门。五分钟后小史把脑袋探进去,见里面其乐融融,那两人明显已达成某项不可见人之共识,夏明若咧着嘴贱笑,李教授慈爱地抚摸着此人狗头,赞曰:“好,好。”
夏明若问:“就个去?除还有谁?”
这要从夏明若他爸说起。
夏老爸明里头是无线电厂职工,暗里头是神秘文化爱好者,下班没啥事就鼓捣迷信干活。十年后创办国内第批气功培训班,鼎盛时人在台上发功,台下三千人接功,齐声颤抖着宣称“师父啊咱终于开
小史问:“为什不能吃?”
夏明若把猫塞进旅行袋,“咕嘟”咽口凉水,神秘地竖起根手指:“因为那不是只普通猫。”
拖着病体前来送行李教授这时没好气地说:“因为那不是只猫,那是只蛊。”
小史说:“啊?”
李教授指着夏明若说:“别问,问他。”
“没有,就你。”李教授说,“但考古所有几个人在那边,其中有学生,事先已经联系过,他会来接你。”
夏明若点点头算知道。
小史上下打量夏明若,悄悄对李教授说:“就算云南那边有人接应,但您真打算派这货去?”
李教授示意他附耳过来,语重心长道:“野外生存,会遇见很多不确定食物。你吃都会死,他吃没事。”
小史恍然大悟,夏明若则继续与李教授讨论本次活动细节,直到护士进来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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