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殿莲花池旁边,萧瑄问他名字,他不说,问他年龄,也不答。
萧瑄说到这里时候,打个寒噤,说:“那时候,只当他不爱说话,就自己喂锦鲤,他只坐在旁……就招呼他,说哥哥过来起喂鱼。只记得那时候,他走过来,满池锦鲤,全都逃命样散。被吓跳,就看他。他就看着,笑笑,回头走远。再后来,过三天,又到父皇殿里,听见宫女说,好端端,池锦鲤,怎全死。”
他脸色有点白:“从那时候,就知道,这人,绝非善类。便各方打听他来历,像老师,向父皇,乃至向当年大巫……却谁都说不出他是从哪里冒出来,大巫也只说,偶遇有缘之人。后来,前任大巫死,他便
他说罢,道:“第眼,差点被他吓到。”
萧瑄笑笑,说:“很邪性。”
凌凤箫:“怎说。”
萧瑄道:“第眼,就觉得邪性。他眼睛,像血那样红,他看你时候,你会觉得,他不像个人,像个……”
他疲惫地吐口气:“也说不上来。”
话音落,房间中就陷入沉默。
萧瑄耸耸肩:“大巫此人,行事不能以常理揣度……他也并不受王朝辖制。”
凌凤箫微微蹙眉:“前些日子,尸人军队进攻锦官城。”
“嗯哼,”萧瑄“唰”下展开面扇子,边摇,边回答凌凤箫话:“滇地,地势高,日头极盛,故而滇人体质特殊,比常人阳气稍重些……”
凌凤箫沉吟下:“故而大巫将血毒散布于滇地,是为……得知血毒传染能力?”
他顿顿,继续讲。
说前任大巫告诉他父皇,这是他亲传徒弟。
他父皇就让他和那邪性家伙认识下。
他知道这是父皇有事要和大巫商量,便拉拉那家伙手,说,哥哥,们去后殿玩。
那人就任他拉着,去。
“正是。”萧瑄咧嘴笑笑:“若是在滇地,血毒都能够传播顺利,那换成其它地方,自然不在话下。大巫想没想攻打锦官城,不知道。不过既然滇地满城活尸……前往散播病毒巫师必定按捺不住去攻打番南夏。”
这人说出自己担忧,然后又看看凌凤箫和林疏,将心理压力转移给其它人,就轻松许多,很有些幸灾乐祸样子,懒洋洋道:“实在是想不通,他为何要这样做。诚然,天下人全变成活尸,他就成天下共主,可那样也太没有意思。这世上若是没有美人,那还成何体统。”
凌凤箫没管这人胡言乱语,问他:“你可知大巫生平。”
萧瑄便讲。
“那时候也还小,前任大巫和父皇关系还好,时常起议事,巫师们也听命于朝……那天父皇正在考校读书,有人通传,说尊主来。转头,就看见前任大巫,牵个青衣少年过来——就是咱们现在大巫。”萧瑄微闭上眼:“……那是快二十年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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