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若鹤难道是认为大小姐闭关那两年不是闭关,而是去生孩子吗?
林疏想,两年前凌凤箫才十八,那自己也太不是人,怪不得刚才越若鹤看他眼神都变。
再想,自己今年也还差点才能到十九,萧韶也挺不是人。
解释完果子来历,那两人这才将信将疑地点点头。
送走来慰问两个人,又陆陆续续来些。
半像凌凤箫,半像他。
是那种眼就能看出来,铁板钉钉像。
他又看向苍旻和越若鹤两个。
就见苍旻艰难地开口道:“你俩……孩子?”
果子正在和猫拉拉扯扯,闻言随意道:“是啊。”
果子:“……”
气氛正十分尴尬,越若鹤象征性地敲敲门,然后推开虚掩门进来:“苍旻听说你们回来,也过来看——”
房间内片死寂。
林疏把目光从猫身上移开,往房门那边看。
越若鹤和苍旻杵在门外,动不动。
果子说:“折竹认得,有点点折竹记忆。”
林疏想,果子虽然不是折竹,但化形时候是借折竹躯壳,所以有那点来自折竹模糊意识。
而猫原来住在幻荡山上,曾经是叶帝猫,被叶帝养过,折竹又是叶帝曾经用过剑,也怪不得果子能喊出猫名字来。
果子得道:“身上定也有点点折竹气息,你看,它亲近!”
话音未落,猫就从果子怀里溜开,重新爬到林疏身上。
果子绝望地回青冥洞天,顺便把猫也捞走。
房中又只剩下
大小姐房间,依然像以前那样暖软华丽。
凌凤箫乍点上香炉,窗户里就窜进来个黑影。
猫迅速地爬到林疏身上。
又沉。
林疏顺顺猫毛,它又跑到凌凤箫怀里,谄媚地叫几声。
——多亏凤凰山庄那些女孩子们去外面做委托,不然场景还会更加热闹。
果子很不高兴。
原因无他,不想和男人说话。
林疏和凌凤箫在学宫中交好朋友本来就寥寥无几,还大都不是女孩子,这让果子十分难受。
但没有人同情他。
苍旻咽咽口水。
“你们……这两个月在外面有奇遇?”苍旻两眼无神:“去那种,外面天,里面年地方?”
越若鹤也两眼无神:“大小姐,你之前闭关,难道是……”
凌凤箫制止他们幻想:“并非你们所想。”
越若鹤:“……哦。”
林疏便又顺着他俩目光往回看。
这两个人在看果子。
精确点来说,是在看果子脸。
林疏便也看果子脸。
果子长得漂亮,而且漂亮得没有点创意。
果子:“……”
凌凤箫笑出声。
果子:“不许笑!”
他过去林疏身边:“猫猫抱。”
猫不理睬。
凌凤箫也抱住它。
下刻,果子从青冥洞天里出来,喊:“清圆!”
猫:“喵?”
果子抱起它,开始撸毛。
凌凤箫问:“你认得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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