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韶道:“萧灵阳刚出生时候,母亲告诉,添个弟弟。想,日后要好好待他,教他练剑,看他读书,看他将来当上皇帝。他原本也是很好,后来,他六岁时候,与他再见,发觉他竟然性情大变,成现在样子。”
林疏道:“他很
韶哥,原来你直知道。
林疏辩解:“后来不是。”
萧韶狐疑:“真?”
林疏继续辩解:“真。”
萧韶继续狐疑:“并未察觉有何区别。”
萧韶关注点放在奇怪地方:“那你会和女孩子相处?”
林疏:“不会。”
他就不会和人相处。
萧韶道:“做凌凤箫时,你相处也算愉快。”
林疏放弃思考:“只会和大小姐相处。”
林疏想想,发觉,事情好像真是这样。
萧韶是大小姐。
大小姐在凤凰山庄长大。
凤凰山庄没有男人,个都没有。
所以,大小姐可能只会和女孩子相处?只会哄女孩子?顺便把他当女孩子哄?
姐变凶许多。
有时候,想想萧韶在演武场上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模样,轻描淡写把苍旻打退模样,又觉得身边这人简直是个人形自走制冷机,很是高不可攀。
萧韶道:“听闻以冻泉淬冰玉银针,刺入穴位,可导出瘀血,稍后可以试。”
过会儿,又道:“从学宫出来时候,带许多灵药,将灵药浸入温泉,可以去泡。”
林疏:“多谢。”
林疏持续辩解:“因为贯乖巧。”
萧韶姑且放过他,转开话题:“若把你当弟弟看待,是否可行?”
林疏有点害怕:“萧灵阳那样弟弟?”
萧韶声音里带点笑意:“听话那种,不打。”
林疏想想,觉得似乎可行,于是点点头。
萧韶道:“似乎是这样。”
他又道:“或者你仍像以前那样。”
知道萧韶也很不知所措后,林疏忽然轻松许多。
他便道:“但你之前把当做女孩子。”
萧韶道:“你此前也把当做富婆。”
再想想大小姐平时对待萧灵阳、越若鹤、苍旻那冷冰冰态度,林疏忽然感觉到,萧韶对自己态度,也不算是很凶——简直温和得像春风化雨。
林疏居然对萧韶升起丝丝同情。
这人从小到大,除乌眼鸡似弟弟,没有近距离接触过任何同性。
但他转念想,自己就接触过?
林疏于是道:“……也不会和男孩子相处。”
萧韶问:“你……不高兴?”
林疏情绪依然没有从低落中走出来,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只能抬头望着萧韶。
虽然不知道萧韶具体身高,总之比自己高就是——也比大小姐高。
所谓“玄绝化骨功”,根本就是用来改变骨架,亏他当时还为大小姐开脱,觉得这是女孩子爱美之心。
萧韶沉默会儿,道:“不会和男孩子相处。若有什地方,你觉得不适,会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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