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什可生气。
只是做个梦。
现在该醒。
让醒。
现在又恢复原状,大约是幻容丹药效过去。
林疏放开按着脖颈手,有气无力道:“幻容丹药效过。”
下刻,他感到萧韶动作停住。
房间中,令人窒息寂静。
时之间,林疏竟然不知道该心疼自己,还是心疼萧韶。
就要窒息而亡:“不和女孩子订娃娃亲,难道要和男人订?”
萧韶道:“你和男人定亲,这不是天经地义事情?”
林疏脑袋空白。
半晌,他艰难吐字道:“你意思是是女孩子?”
他感到萧韶沉默。
他绝望地从萧韶怀里出来,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萧韶没有阻拦他。
声门响,那位大娘进来。
“哎,这是怎啦?吵架?刚才往窗户里瞧,不是还在又亲又抱吗?”大娘嗓门十分大:“萧相公,这就是你不对啦!娘子才刚醒,怎就跟她置气呢?”
阵脚步声,大娘走近,强行拨开林疏被子,把他左手拉出来,另只手拉过来萧韶右手,把两只手放在起:“为小事发脾气,回头想想又何必!少年夫妻,哪有什气好生?来,到底怎啦?说给大娘听听!”
下刻,他脖子处忽然十分不舒服,剧烈地咳起来。
萧韶下下顺着他背,声音有点紧张:“怎?”
林疏边咳,边感觉有熟悉热流游走在肩颈和脸上,和吃下幻容丹时感觉类似。
他按着自己脖子,感觉个凸起逐渐冒出来。
当初吃下幻容丹后,因为要女装,他把自己喉结往里按按,那东西原本就不是非常明显,按进去便点都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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