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
是个狠人。
只听姑娘们继续问：“他说
？”
“说，”大小姐右手抚过刀鞘，道：“永光十四年，闽州城上下拥将军独孤诚为王，聚众起义，然而起义未成，王朝出兵镇压，独孤
大小姐轻轻笑
声，抬起手来，只蝴蝶从夜色中出现，落在凌宝清肩上。
凌宝清道：“是凤凰蝶！
们也曾想过用凤凰蝶去寻您，可这里实在太黑，纵使蝴蝶能找到您，们也是找不到蝴蝶
。”
“听。”大小姐道，“若你连蝴蝶振翅声都听不到，遇到如梦堂‘自在飞花’暗器，岂非要束手待毙？”
凌宝清乖巧道：“是，们还须多加修炼才是。”
林疏听见身旁李鸭毛“嘶”声倒抽口气，大约是他无法想象人可以听见蝴蝶振翅声音。
凌宝尘又看向林疏，林疏道：“林疏。”
“你这名字倒是有点意思，可有什寓意？”凌宝尘问。
林疏：“没有。”
凌宝尘嗔道：“你这人也太没有意思。”
林疏没有接话。
所幸林疏并不需要真去荒山野岭找水，凌宝尘笑眯眯掐个法诀，下刻，团白光对着他当头砸下来，是个常用清洗法术。
林疏全身上下皮肤阵火辣辣刺痛，半刻钟以后法术停下，已经彻底被灵力刷洗过遍，觉得呼吸都轻快许多。
“呀，”凌宝尘笑道，“小叫花子，你长得倒是挺俊。”
凌宝清几个人纷纷探头看他能俊出什花样来，看完，俱是吃吃地笑开：“这人也真奇怪，既不是傻子，又不是丑八怪，却把自己搞得像泥地里打过滚狗子。”
林疏被她们目光看得呼吸困难，倒宁愿自己还脏着。
个人要想听见蝴蝶振翅声音，必定经历过非同寻常漫长练习，单单是这等耐性与定力，就已经远超常人。
而当个人有这等耐性与定力后，武学与修为亦必定出类拔萃。
这位见面就要剥人皮大小姐，确实是个不简单大小姐。
林疏正想着，忽听凌宝尘道：“大小姐怎去这久才回来，那尸王果真如此厉害？”
大小姐道：“打死容易，活捉却难。尸王并未失去神智，捉到他以后，要他说出城中真相，若不说，便从肩胛骨起，每数个数，震碎他根骨头。”
名字是有寓意，只不过不想开口，因为他确实是个没有意思人。
大小姐向前方走去：“走。”
姑娘们小跑跟上，叽叽喳喳问大小姐怎找到她们。
“你们这闹腾，十里外都能听见。”大小姐道。
姑娘们不依。
大小姐冷冷睨着这边，终于勉强用鼻子“哼”声，算是不剥林疏皮。
凌宝尘问：“你们三个叫什名字？”
李鸡毛道：“叫李鸡毛，弟弟叫李鸭毛。”
她们笑作团，连大小姐眼里都有些笑意，问他：“怎没有李鹅毛？”
李鸭毛肃然起敬：“大小姐神机妙算，妹妹正是叫李鹅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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