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珺只能被迫承受,他也想透过这个池越,再回味下那个池越拥抱暖。
在池越终于操进来那刻,卫珺终于想起来他爱人他真正爱着那个池越在何处。
他想起来,他池越死。
早在他被绑架时候,就已经死。
卫珺今天大喜大悲,已经心灰意冷无力挣扎:“你放开,让走。”
“走什?”池越把卫珺拉到怀里,手掌摸上他白嫩肉欲大腿,“你费劲心机过来,就这轻易就走?”
两人离很近,鼻尖将要相触,呼吸交缠,明明是很缠绵暧昧距离,两人心中皆是片冰冷。
卫珺痴痴盯着池越,或是说,他盯着这个人脸,回忆着那个傻子,卫珺想,辈子那长,而他和他爱人就只有那点回忆,那点回忆够支撑他活到最后吗?
他要把和他池越不多那点回忆装在水晶瓶里双手捧着,在余下时光中慢慢看,慢慢品。
到自己心里发出这种清脆碎裂声。
其实当初陈松和他说那多,说池越恨他不想见他他都没有这痛,可如今见到池越,从他嘴里说出来轻飘飘几个字却如同最锋利刀,将他心捅个对穿。
这不是池越,卫珺盯着池越脸看,虽然他们长着相同面容,但面前这人不是池越。
他池越痴痴傻傻,漆黑眼睛里夹揉着太阳光,他看向他目光是纯真,不参杂任何其他只有欢喜,他池越每天会在花园里剪支最美玫瑰给他。
他池越叫他珺珺,会说些很傻很蠢情话,会专注看他,专注吻他,专注爱他。
眼前这个人不是他爱人,他爱人去哪儿呢?
池越被卫珺盯着,心里突然就生出几分刺痛感,这种痛感来莫名其妙,却又很强烈。
池越自恢复神智之后就在没想起过之前事情,是事情太多,他没时间想,二是他从心底不愿接受曾经痴傻自己,心里抗拒不愿去想,可他还是知道。
他知道这个人是怎诱惑着他把他拉上床给他“治病”,他还记得这人曾经教自己如何抚摸他如何亲吻操弄他。
池越呼吸沉,他忽略掉自己心底这点痛感,手顺着大腿慢慢往上滑。
这个人不是池越,即使他长着和池越样脸。
卫珺强撑着站起来,摇摇晃晃往外面走。
他没走两步,手腕又被池越握住,池越拉着他,不让他走。
“怎,不治病吗?”
“以前你不是诓骗那个傻子说你病,要他操你才能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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