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斯：“嗯？”
“你没有被人保护着长大，而且经历过很痛苦
事情，但是你还是那
好，
点都没有变坏。”
“嗯……”林斯应
声：“你是想说
就是那朵柏油马路上百合花吗？”
“不是。”凌摇头。
比起林斯过去，不论是他还没长大时候，还是后来病毒事故，柏油马路都太美好，那哪里是柏油马路？明明是掺着血水沼泽。
林斯：“嗯？”
“什时候才会更好些呢？”他看着遥远星星：“要长到多大才能保护你呢？”
林斯：“你现在没有在保护吗？”
“不是……”凌组织着自己语言，“就是那种……你难过时候，可以在你身边，然后和你分担些东西，或者可以让你好起来。”
他想想，又认真抱怨道：“但是不知道该怎做，不知道该去哪里学，也不知道要怎安慰你，因为没有见过那些东西，记也记不起来，你又不让知道那些不好事情。”
“假，”林斯道，“不然怎对付元帅？”
凌怀疑：“真吗？”
“嗯……当然不可能没有受过良好教育，”林斯说道，“家庭还算不错，所以童年还算愉快，后来战争发生得很意外……父母确实是死在战争里，有段时间比较辛苦，是在城市外面——后来就好。”
但是凌早已经在各种书籍和其它人讲述中知道那时候地球状况。
世界各处都发生着频繁战争，热核武器每天都在收割着无数人性命，贫瘠资源根本无法维持几个巨型城市以外资源消耗，城市外面，没有电，没有干净水，土壤中长不出作物，不仅因为土壤中重度污染，还因为厚厚尘埃云隔绝阳光，因为缺乏光照而苍白幼苗羸弱得只能活几个小时。
而且，林斯当然也不是什雪白百合花。
“你是玫瑰啦……”凌道。
林斯：“……为什？”
“昨天刚读本童话书，
“因为你现在要做事情是好好长大，而保护你，”林斯声音带丝温润柔和，“碧迪那时候说，在柏油马路上是栽种不出百合花来，所以有很多东西都没有教你，希望你能理解。”
“理解。”凌道。
——他知道，无论做什，林斯总是对自己好。
但是，但是——
“但你就不是这样。”他突然说出这样句话。
更可怕是辐射污染——除几个城市有完善保护措施外，其它地方都存在着或多或少，但是日复日累积下来都能够致命辐射尘埃。
地球上人口在短短几十年中从几十亿削减到几亿。
林斯语气非常轻描淡写，但是凌知道，战争、死亡、离开城市，那些事情根本不可能像是他说那样云淡风轻！
——他忽然觉得很难过，为什在林斯已经经历过这些所有残忍事情之后，才来到他身边。
“林斯。”他轻轻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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