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离开地球
时候才十四岁，谁都不认识，”唐宁思考
会，回答他：“然后就是冷冻，才和他们熟起来。”
——这就是说，其它事情，唐宁也不知道。
凌问：“那你知道柏林病毒吗？”
“知道，”唐宁道，“林斯和叶瑟琳博士研究这个，从冷冻里醒来之后听说后来病毒又变异，最后还是没能研究出方法。”
凌点点头：“好像是这样。”
凌在他身旁坐下，平复下自己翻腾思绪，说：“……他可能和有血缘关系。”
“他是军方人，在地球上时候年纪还很小，接触不到，不太解他家庭。”唐宁面无表情：“觉得不太可能，如果他是你亲人，那林斯早就会告诉你。”
凌想想，林斯确实从来没提过关于他身世事情，自己问时候，他也只是说，在设定程序随机抽取实验体时候，没有设定年龄下限，等到发现个未成年孩子成实验体时候，自己已经被进行预处理，没有办法挽回，只能继续实验下去——然后，可能是因为孩子身体并不适合实验，也可能是哪里出差错，自己直没有苏醒，直到在黑洞辐射下变异。
所以他直觉得，林斯和他过去是没有关系。
但是，他真——
这会儿已经出结果，他对凌道：“你们这个姓氏很少见。”
凌脑子空白瞬。
这个姓氏非常少见，而且这个叫做凌宁人，说过要给自己儿子取名叫凌。
他妻子是林斯导师。
叶瑟琳——这个名字他也听过。
唐宁皱皱眉：“你为什
不问林斯？”
“……”凌想想，垂下眼睛：“林斯应该有很不愉快事情，如果去问，他会难过，所以不问他。”
他很想知道过去事情没错，尤其是现在，林斯很可能在离开地球之前就认得自己，也许他们相互认识，他真很想知道，比想要知道自己父母究竟是谁还要想，心里像是有爪子在挠。但是……如果林斯会因为这个难过话，他还是不
真觉得，唐宁口中那个人，会和自己有关系。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训练场里，脑海中根弦被突然拨下，他就知道是林斯来。
唐宁侧过脸来，看见他怔怔出神表情，声音放缓点，道：“可以黑进资料库去查，但是它防护太严密，会花很长时间。”
凌觉得黑进资料库这种行为有点不好，但是它诱惑力实在太大。
“谢谢你……”他道，“你还知道别吗？关于凌先生和林斯。”
那段林斯采访视频上，记者开头第句话就是“这里是威尔金斯实验室，由叶瑟琳博士创建。”
叶瑟琳博士创建实验室，发言人却是林斯，所以唐宁说是真。
如果真像他想那样，那他和林斯，会不会在之前也认识？
凌得到这大信息量，时有些怔住。
唐宁：“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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