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他突然顿住,麻袋里没有他师娘,而是个光头小尼姑!小尼姑眉目如画,是见难忘美人,但她不是刀红绫。
“噗。”李咎发出声轻笑。他其实不该笑,因为风七快哭,但他实在忍不住。
风七把小尼姑从麻袋里抱出来,解开她身上绳索,又把她嘴里破布拉出来,问:“你把师娘藏哪儿去?”
小尼姑怯生生地问:“你师娘是位红衣姐姐吗?没有藏她,她在们庵堂里住晚,然后自己走。”
“她不在深水赌坊?”风七问。
“你要报什仇?喝毒药,还是摔这跤?”李咎冷冷地说,“若是摔跤,那叫李咎,报仇时别找错。”
“好,记住!”毒公子手捂住胸口,跌跌撞撞地往外跑去。
风七说:“他武功也不怎好嘛。”
李咎点头说:“他成名是因为擅于用毒。”
“可惜不如。”风七得意扬扬道。
五日后,bao毙,连带着娘娘也做冤死鬼。先帝下令彻查,人们才知道安南对草药表述并不致,制药人因此加错几味药,使灵光散变成剧毒。
命令销毁药方,可自他驾崩后,“秘制灵光散,死灰复燃。它可怕之处,不在于它能致死,而在于它能致人发痒。痒死其实比痛死难受多啦,娘娘死前,自己剥光衣服在宫内狂奔呼号,浑身抓得鲜血淋漓,十个手指甲全都剥落,想想真是可怜更要命是灵光散没有解药,因为它来自安南,毒理就是医理,安南医理和中原大不相同,甚至有背道而驰地方。
风七久居南疆,消息闭塞,压根儿没听说过什“大内秘制灵光散”,他端碗就要喝,被李咎把抓住手腕。
风七问:“干吗?”
李咎说:“等等!”
“不、不在。”小尼姑都被他吓着。
“那她救命萤怎会在?”风七追问道。
“救命萤是、是红衣姐姐给,说、说万遇到危险,就放、放出去,有
李咎说:“你……”
二东家打断他们说:“李少庄主动武坏规矩,二位恐怕得出赌坊去。”
风七说:“等等,贏来东西呢?”
二东家指着角落道:“你尽管带走。”
风七赶紧跑过去,手忙脚乱地解麻袋,边解边喊:“师娘啊师娘,来救你!”
二东家抬起眼皮,轮流打量风七和毒公子,慢悠悠地说:“不喝就是认输。”
风七又要喝,李咎就是不让,两人正在扯皮,只听“当啷”声,毒公子扔茶碗道:“认输。”
风七还有些不甘心,李咎却长舒口气,暗道侥幸。
毒公子对风七拱拱手,说:“好厉害黄豆丸,好恶毒内力,后会有期。”说罢他擦着二东家往外走,刚迈出亭子,却“噗”地吐出口腥甜鲜血,于是拍栏杆怒道:“此仇不报,就不叫毒公子!”
那内力如附骨之疽,纠缠而至,毒公子受惊转身,竟被直直地打飞出去,摔在台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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