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没错,这顿饭后,左乙对待阮大鹏态度好多,尽管他还是言简意赅,但语气还算缓和,偶尔还很耐心阮大鹏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如此好收买,算起来也就是几块红烧牛肉价钱。三天后,左乙再次吃腻糖尿病人代餐饼干,主动提出上阮大鹏家吃饭。
阮大鹏当然同意,反正也不用他烧。阮女士更是口答应,老实说在儿子求职当口,让她把心肝肚肺掏出来喂左乙她都乐
阮女士不停地往他碗里夹菜,他吃不下又推脱不面前菜堆得跟小山似。
阮大鹏说:“妈,收敛点儿。”
阮女士则不停地说:“哎呀,左医生,以后多照顾们家大鹏呀,他很笨!”
左乙说:“不,他不笨,反而他很专业,做事稳妥,不惜力气。”
阮大鹏惊异地望着左乙,怎这三条优点他自己都不知道呢?这厮太给他面子。
有四五米宽,两旁是清末民初建筑。左乙不是本地人,又宅得厉害,在整形医院工作年多,竟然还没来过老城,因此不免觉得新奇。
阮大鹏家位于老城中心地带,是间横向三间、纵向五进大宅院,号称“进士第”,因为他们家祖上在光绪或宣统年间中过进士,具体什时候要翻家谱才知道。宅院“进”代表中轴线上院子,两边还有小厢房、走廊、微型庭院,所以阮大鹏也说不清家里到底有多少房间,有多大面积。
“这样房子竟然还没充公?”左乙摘下头盔惊讶地问。
“充过公。”阮大鹏说,“后来不知怎又还回来,大概z.府觉得这里太破烂,与其当文物还不如住人。”
阮大鹏边敲门边喊:“妈!妈!”
这顿饭主要是阮女士在不停地说话,左乙埋头苦吃。阮大鹏觉得他定挺累,不过人家素质高,全程配合他妈,而且脸上还时不时浮现客套笑容。
吃过饭,阮大鹏刷碗,阮女士张罗着泡茶,左乙盛情难却,直待到晚上九点,才艰难地从阮家脱身。阮大鹏要骑摩托送他,他说:“不用,走回去,正好消消食。”于是阮家母子把他送到巷子口。
目送他背影消失,阮女士捅下儿子说:“看你这回正式录用有戏!”
“是吗?”阮大鹏说。
“是啊!”阮女士说,”领导都上咱们家吃饭来,那还不是特别看好你?”
他妈来开门,脸死相。乍见左乙她愣片刻,阮大鹏赶紧介绍:“这是们医院左医生。”
阮女士顿时笑得像朵花,说:“哎呀,左医生,请进请进!”
左乙被热情地迎进门,他东张西望,发现这宅院确实有些年久失修。但不管如何,阮家母子守着这样古宅和昂贵地皮,竟然个卖炸鸡腿,个当护士,也是够离奇。
阮大鹏解释道:“墙皮和梁柱总不能敲下来吃吧。”
阮女士手脚麻利,不会儿就烧好整桌菜,三荤、四素汤、凉拌,左乙坐在桌边,举筷时觉得自己像是在吃酒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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