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蔓山洞里抱住安泽肩膀,也曾经在片黑暗车厢里被诗人抓住,现在它则轻轻抚过那两个人名字,他们身影在安折脑海里再次鲜明。他翻到那页——那并排两页,《冬日》是首短诗,写那个冬天,雪花落在供应站广场情形,安泽说那积雪柔软得像雪白鸽翅。
安折能想起他声音切细节,他仿佛听见安泽亲口向自己描述,在这短暂刻,安泽好像重新活过来,诗人也重新含笑站在他眼前,他非要给他讲基地历史——这个世界上还有他们留下记录。
安折眼前片雾气,他明明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这两个人,他们身影却还鲜活得像是就在眼前。就在几个小时前,他还在腹诽人类为保持意志所做出那些故步自封努力,设想到陆沨也变成异种那天,他不会嫌弃他。这个念头却在此时此刻微微动摇。
他知道基地无药可救,他知道人类穷途末路。
可他们也真是永垂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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