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如此无能，连最重要
那个人都没法保护好。
他异能如果可以转移给曹土亢就好
，裴锬心痛地难以复加。
370.
“
要死呢！”曹土亢咕哝着。
他本来想告诉裴锬真实身份，但自己都要死，就不在再告诉他凭填痛苦。
裴锬脸色骤变：“什
？”
曹土亢断断续续讲整件事：“怎办？你心爱大大不是好人。”
裴锬沉默几秒：“果然真情实感追星，会遭报应。”
曹土亢被逗乐。
369.
“曹土亢。”裴锬盯着他，“看着。”
曹土亢委屈地仰头，变魔术似，哗啦啦流出
地冰珠。
“喜欢你。”裴锬郑重其事地说，“这跟你是不是醉酒不填无关，你不是话喜欢你，你是他也喜欢你。”
裴锬眼睛里闪烁着火般热情和眷恋，曹土亢眨眨眼，冰珠停。
“即便开始确实因为觉得你像是醉酒不填，才跟你接触。但后来只是纯粹找个借口能多跟你在起，也想更加解你。”裴锬低头吻住他冰凉嘴唇，“所以不要瞎想，集中精力，把这该死天气扛过去。”
般温暖东西，无意识地贴上去。
裴锬如同抱个冰块，他干脆解开衣服，把“冰块”贴在自己身上，帮他恢复温度。
367.
“别睡觉。”裴锬摸着曹土亢脸，遍遍地说。
他也不知道这种情况下睡觉到底会不会出事，但为安全起见，他强迫曹土亢保持清醒。
意识越来越漂浮，曹土亢被冻地眼睛已经不大看得见东西，留遗言似说：“呐，其实也挺喜欢你。”
裴锬抱
“好冷……”曹土亢止不住打哆嗦。
冷风从被破坏隔离门处吹进，外面气温仍然在降低，直逼零下八十。
防空洞里里温度也坚持不住，越来越低，单凭裴锬体温已经无法为曹土亢保暖。
他只能竭力护住曹土亢要害部位，但再这样下去，即便曹土亢活下来，四肢也很难全部保住。
怎办。
他急切地想知道表白后曹土亢会给他什样答复，可他想要个真正回答，而不是在这种天气里趁人之危。
368.
“那你为什不让坐你车？”曹土亢把脸贴在裴锬颈窝里取暖。
裴锬终于意识到问题出在哪，他失笑：“来个陌生人，肯定得盯着点。在这个世界里，最可怕不是丧尸，而是人啊！”
曹土亢嘟囔：“是他把锁在这里面。”
曹土亢窝在在怀里，虚弱地说：“谢谢来救。”
裴锬换个姿势，让他能更加贴近自己：“你不管去哪都会救你。”
曹土亢再也坚持不住，眼眶里涌出泪水，变成小冰珠掉下来：“呜，以为你不要。”
“什？“裴锬接住那串冰珠，握在手心里融化。
曹土亢心情起起落落，被冻大脑反应迟缓，把平时绝对不会说出来话都说出来：“你喜欢大大来，就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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