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下眉梢。
「想这还是身为教师该问事」
佐山点点头,轻轻压着左胸,呼吸次之后
「不用担心,事情很单纯。比起这个,反而想问大树老师妳掌握多少情报?」
大树被这问,微微抬起头,交叉双臂说:
「若要贯彻『佐山这个姓以恶徒自居』还不够成熟。为让能执行必要恶行,祖父彻底训练过。不过,只学到这个方法,祖父就过世。」
「所以你并不知道自己所做恶行,是否真有所必要是吗?」
「嗯,毕竟还不想死,所以或许会有使出全力时机到来吧。可是,认为在无法判断是否必需这做情况下使出全力,是件很可怕事情。」
佐山边说,边将右手放在左胸上。
在他把手伸进上衣,紧压胸口同时,大树没有转过来看他,直接说道:
佐山点头应允,没什好隐瞒。
他们边走边谈。
佐山说到祖父在二次大战时脱离战火,参加某个研究计划。
「那项计划似乎和当时仍被称作出云航空技研IAI有所关联。战后祖父以当时门路及许多发现为基础,介入财经界,从事职业股东工作。」
「职业股东啊。」
膝盖部位开始断裂即使有新发现,没有运用它技术也是毫无意义。」
「哦~就像是虽然看到靓妹,但不懂得把妹技巧也是白搭吧」
「妳这聦明真是太方便。那是在某个场合用过借口吗?」
「没有啦。去年圣诞节时候在群朋友里面等等,不对啦!」
佐山注意到,大树正抬头盯着自己脸瞧。
「佐山同学父亲是你祖父养子,然后和你母亲块进入IAI工作。可是他却在九九五年底关西大地震中去世。你母亲则是,呃带着你」
大树说到半突然闭上嘴巴,佐山不禁苦笑。
「在说『不用在意』前,得先修正下妳手中情报,父亲是参加IAI派遣震灾救援队时,身陷二次灾害之中全军覆灭时去世。」
佐山停拍,高举闲置左手。他左拳带着伤痕,
「你也是有你辛苦之处啊。」
佐山点头同意。
「那,还可以问你父亲事吗?」
「为什?」
「因为去年当你导师时,并没有问。虽然」
「当时似乎做相当过分事然后每当报纸上头注销他名字时,他都会这说」
大树点头接着说:
「『佐山这个姓以恶徒自居』,对吧曾经在周刊上看过次喔。」
「没错,祖父是个彻底大恶徒。他让自己变得更恶质,以便对付视自己为敌人或坏蛋巨大对手。然后这也是不想认真起来原因之。」
「原因?」
为什大树要凝视自己脸呢?他稍作思考。
「露出笑容有这稀奇吗?」
「不,与其说是稀奇,不如说是有趣吧。」
大树再度跨步前进,佐山也跟着她脚步。大树问道:
「可以问你爷爷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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