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浔看过去，见几个小姑娘在举着东西拍。
还真有活
粉丝。
祁云拉下口罩对那边笑，如是营业
番，缓慢走
路，这才进门口。
进门就不行，鱼腿毕竟不比人腿，走几步就虚，林浔正打算扶他，忽然看见迎面走过个人来。
是高廖。
林浔：“？”
“你知道丫鬟吗？跟着个小姐那种，你像那个。”
林浔放开他手，面无表情后退几下，让他自己走，自己落两步跟着。
祁云：“现在你像保镖。”
林浔：“差不多得，又没粉丝拍你。”
林浔：“那你还演。”
祁云：“因为
虚荣。”
林浔：“今天就和你结为没有血缘兄弟。”
祁云：“行，弟弟。”
林浔：“算。”
还很高级，林浔知道，但耐不住他没有文学品味无法欣赏。
他只能笑，笑到抽搐，直到祁云忍无可忍把书夺回来：“你有病吗！”
“对不起。”林浔：“不是笑书，只是……”
祁云：“那你笑什
？”
林浔：“想起来你要演这段，就觉得很想笑。”
高廖眼中似乎带笑，神情彬彬有礼。
“你好。”他对祁云道：“路上很累吧？”
祁云：“还行吧。”
“辛苦。”高廖走到他身边，伸手似乎想要扶他上楼梯，祁云往旁边小幅度躲躲，高廖也没有强求，和他并肩上楼，林浔在后面跟着。
“其实很抱歉，这场戏不该这早拍，准备也很仓促，如果有可能话，希望们能在真实海滩礁石上拍摄。”高廖低声道：“但是实在太迫切想要看到经过你扮演人鱼，希望你能理解对于美丽事物追求。”
“谁说，”祁云：“故意把自己行程泄露出来。”
林浔：“？”
祁云：“粉丝组织里都有小号。”
林浔：“……”
正说着，外面突然响起几声尖叫：“哥哥！”
他终于知道自己为什觉得祁云还挺好玩，因为物以类聚，文盲和文盲之间毕竟有点吸引力。
快到地方时候，他拿出个黑色口罩给自己戴上，祁云也默默带个。说实话林浔根本不知道个助理应该在剧组里做什，问祁云，祁云也不知道，可能这就是剑修坦然。
作为全电影最简单场戏，这场是在室内拍摄，林浔预计甚至不需要任何道具，因为全靠特效，祁云只需要扮成只人鱼，倚着个什东西，凝视面前空气就好。反正他有人鱼血统加成，现在气质湿漉漉得像个碰就碎水珠。
车辆缓缓停下，车门打开，林浔先下去，然后拉开副驾驶处车门，拿出自己心目中个合格助理职业操守，半扶着祁云胳膊，伺候他下车。
祁云和他神念交流说：“你不像助理。”
祁云不理他。
林浔：“错哥。”
林浔：“这是艺术，知道。”
祁云拿眼睛瞟瞟他。
祁云：“其实也不懂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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