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经大亮,东君穿好衣服在他面前,俯身亲下他额头:“去银河。”
林浔抱着被子不理他,他觉得自己被欺负得有点过分,皮肤上那些印子都还跳跳地疼着。
东君给他压好被角,转身要走,他却又伸手牵住东君,问他什时候回来。
东君说晚上。
林浔就看他,也不说话。
然后,他就看见东君眼底有点微微红色。
有点,疯。
刚才还不这样。
——然后就真疯。
比先前重不知多少倍个吻落下来,等林浔濒临窒息到身体因求生本能开始挣动时候,又过三秒才放开,林浔眼前发黑,彩色星星在他视线里飘来飘去,还未恢复,脖颈软肉就被叼住,他疼,像被野兽在吮咬,有气无力说声“疼”,语调像在哭。
林浔不说话,只是用手指在他手心画圈圈,东君看他眼睛,他就移开目光。
东君开始吻他。
他顺从地张开唇齿,给人怎吻都行,反正他最会听话。不仅会听话,还知道去扯开男人领带——冰凉领带夹还是早上他给扣好。
他自觉腿已经好全,大家都是成年人,不能再让男朋友受委屈,反正膝盖也不是很重要个部位。
但他很快发现,膝盖还真挺重要,不跪也挺重要。
循环播放,床和地毯这种地方倒是各处都很软,即使是这样大幅度动作也磕碰不到。
哦,还有沙发。
东君手指分开他五指,略重力度。
东君:“你走神。”
东君:“在想什?”
东君改口说,尽
哭也没能救他。
同样,求饶也没能救他,喊什都不行。
他明明前半夜在坐摩天轮,后半夜就成过山车。
人总是会做些让自己后悔事情,他在昏睡过去前想。
他睡得天昏地暗,直到感觉身边没人,才个激灵醒来。
腿被折起来时候膝盖要受力,这是理所当然事情。但不被折时候,没有地方安放,想盘下某人腰,或踩下肩膀,又要用到膝关节。
最后他也就放弃,反正浑身发软发颤,哪个关节都使不上力气。而他家东君也还算温柔,即使他毫无经验,也能感到自己在被特意照顾着他——温柔折磨,像很久以前坐过摩天轮样。他什事情都忘,只攀上去索吻,他其实喜欢那种喘不过气来感觉。
最后东君要出来。
他手臂环着东君肩,哼唧声,不让他起来。
东君看他,眼神似乎讶异。林浔耳根发烫,但动作并没有退让意思,他把脸埋在东君肩上,微微抬起腿环住他,等那东西浇在自己里面,才重又抬起脸来。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神色,可能有点儿试探怯。
林浔看着他,眨眨眼:“您家床挺软。”
东君淡淡道:“你是第天睡这里?”
林浔:“不是。”
林浔:“谢谢您让安然无恙地睡这多天。”
东君:“你想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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