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
他看着指针：“
命令你立刻把框去掉。”
指针挠
他两下。
林浔无计可施，只能重新把猫包背起。
他跟在师兄身后，问他：“为什
这只猫有时是
种状态，有时又是另种状态？它有时候很通人性。”
指针扒上他
腿，意思是要抱。
林浔：“？”
林浔：“别装。”
指针：“喵呜……”
常寂终于出声：“你在做什。”
林浔：“师兄。”
“师弟。”常寂穿着白色休闲装，手腕上缠串佛珠，仍是那副模样：“他在附近？”
“他经纪公司在这里。”林浔道：“而且，知道这里大概率会有个魔界裂缝。”
常寂：“先去公司？”
常寂素来话少，这次也并没问他是怎得知魔界裂缝——这也是林浔喜欢和师兄起行动原因。
时间失联。会是巧合？
林浔从来是不信巧合。
话不多说，他和常寂很快达成致。九点钟，林浔背着猫包，坐上地铁4号线——人多眼杂，他带口罩。
早高峰还没有过去，人很多，指针好像有点害怕，在猫包里喵喵叫几声，迎来邻座姑娘逗弄。
指针转过头没理她。
常寂：“精神分裂？”
师兄不愧是师兄。
“不太可能，”林浔道：“它另个状态好像有很大法力，能用玄学解释吗？”
常寂：“上身，夺舍，通灵，都有可能。”
林浔眯眯眼睛。
林浔问：“师兄，它是只普通猫吗？”
常寂：“是。”
林浔：“就是只家猫？”
常寂：“不然？”
林浔和指针对视。
林浔：“等等。”
他把猫包拉开，把指针放在地上。
“乖，宝贝，”林浔问：“哪里有魔物？带过去。”
指针在他脚边打转：“喵？”
林浔和它对视：“知道你不是个普通小猫咪。”
林浔闭上眼。
今天是第二天，系统空间还是无法进入，不过他已经能看见别人和自己程序框。他之前已经进行过试验——昨晚，他还不能用键盘使出任何攻击招式，像任何个普通人样，但今早已经能挥出剑气，可见系统确实是在缓慢恢复中。
而从系统恢复过程，他也可以获得许多信息，比如说，用代码进行攻击，是系统最先恢复功能，也可以看成整个系统中最容易修复功能，难以恢复，或者说受到创伤比较严重模块则是任务系统这些。
地铁站站开过去，人们陆陆续续下车，坐到最后只有寥寥几人。林浔在最后站下车，然后在地面上等常寂师兄过来——那个禅杖无法过安检，他要打车过来。
不多时，辆出租车在他面前缓缓停下，常寂师兄拿着金色禅杖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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