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问‘想和音矢做爱做事吗?’,小斋并没有给个明确答复,那是为什呢?”
“是,其实对此也还没理出个头绪。不过曾经说过做爱和生孩子对来说是不同事,那是因为在心中某处,认为生孩子是神圣仪式,做爱是私人情感……”
说到这里,斋想起自己和音矢对话时发言。
担心音矢生死,那是属于她私人情感,她说过这样话。
“直以来,所受教育都是要隐藏自己感情。或许就是这样,才会认为不可以以自己感情为优先。心灵空隙曾经生出祸津神,所以才会尽可能隐藏自己情感……”
“真那实学姐,为音矢先生生孩子决心似乎有动摇。今天早上薰子小姐所提出那个质问,或许是没办法提出证明。”
斋带着近似自责语气道出心声,而真那实听则是眨眨她大眼。
“证明不出来不是理所当然事吗?”
听到真那实轻易断言,这次换成斋惊讶得睁大眼。
“为什不能证明会是理所当然事呢,真那实学姐?”
不谈,就好像是偶像后援会活动中相见甚欢,然后又两人单独另外续摊粉丝般。
“今天整天都在思考和真那实学姐相同事情。为要保护这个世界不受祸津神危害,最重要且不可或缺就是神乐主血脉,这点十分清楚……”
“斋应该和样,最重视是音矢对吧?”
不需要征求同意也知道她答案,只见斋用力点点头。
薰子对那些聚集来为音矢生孩子巫女,所提出那个质问。
“嗯,这件事也直很在意,但是觉得应该正好相反。那次不就是因为你强迫扼杀自己感情,所以才生出祸津神吗?”
被她这说,斋惭愧地低下头。
“真那实学姐说得没错,是太不小心。”
“不,那也是没办法事。另外在想,斋是不是有所误解,
“因为现在小斋不是想和音矢生孩子,而是想和音矢相爱对吧?所以你当然无法证明啰,虽然生孩子和相爱,做事其实是没什两样啦。”
薰子问题本来就是强人所难。
正因为薰子对强迫音矢生孩子而后悔,所以她才能提出那样质问,而那问题不只是真那实,不管是风花也好小梅也好,想必任何人都无法提出证明。
斋虽然没有个明确答案,但是她察觉到自己也是抱持着同样心情。
“啊……你说得对。”
……能否向其他人证明自己想替神乐主生孩子决心。
当那些巫女回答不出这个问题,反问薰子本人是否能够证明时候,斋出面断言薰子已经证明过。然而在那个瞬间,斋心中也产生个迷惘。
能够证明自己决心吗?
当初自己为替音矢生孩子而前来,如果那时有人要求证明她生孩子觉悟,或许她轻而易举就能够证明。
但是现在斋却没有那样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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