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
。”叶九琊道。
陈微尘抬起头来：“嗯。”
“你与他既然出自同源，就不必分得这样清楚。”
“你还是不知道，”陈微尘摇
“嗯？”陈微尘
时间没有明白他
意思。
“不要之后，为何来指尘？“
“……是真不想要你
，那时也不能再要你。”陈微尘闷闷道：“你不知道，那时候是多
难受，害怕。”
“还有，你也知道，在国都时候，常常睡不醒。”
“嗯。”
是什——缺些什，他拼命想着，终于想起来，若是个人，这时候，该要落眼泪。
可他用力眨几下眼睛，眼眶仍然干涩着，没有那样温热东西流出来，唯有心口痛是真真切切。
“……”陈微尘顿半天，仍是不知该说些什，只问：“你怎来指尘？”
叶九琊手指触到他头发，轻轻抚着：“和阑珊君起来，有事情要商议。”
指尖穿过发丝，带出雪白颜色来。
跑来这里过两个月，不知受多少苦。
目光相触那个片刻，头脑中空空茫茫起来，要接着往回走步子，无论如何是迈不开。
“你回来，”他听见陈微尘对自己说着，声音带着沙哑，仿佛受委屈：“你回来……”
此时离得已经远，看不清他眼睛。
他或许是哭，叶九琊这样想。
“从桃花宴后，不知道为什，就有些压不住自己心魔气，花十多年才把它藏好，到能见你，不会被你看出来样子。只好尽力压着，但是你直在身边，你剑意专破心魔，即使不出剑，也会有，所以直是被剑意伤着，才会时常睡不醒。”
叶九琊静静听着。
“后来，把那些东西弄回去几乎耗光修为，再跟着你，就会再也醒不来。仙道只有指尘容得下，才来找空山大师修佛。”
“你该告诉。”
陈微尘摇摇头：“说不出口，至少在那时候说不出，不知道要怎面对你。你想要怎说？说是他心魔，还是说他个人在大道上走许多年，无师无敌无友，初见你时起点喜欢心思，于是有？”
“怎来后殿？”
“山下村民散市，听见有人说指尘来个年轻外客，跟人说话时候微微笑着，想来是你。”
竟是白半。
陈微尘放开他，眼睫垂下，不敢直面样子。
“你呢？”
走近后，才看见那眼睛虽然微微泛着红，可也没有眼泪在里面。
等走到他身前，忽然被紧紧抱住。
“是错，不该跟你赌气，方才说是假。”他连串说下来：“叶君，是不好，认错，你别生气。”
叶九琊缓缓回抱他，拍拍他肩背：“没有生气。”
“你分明是生气，方才说告辞时候，你寻常不是这样说话，听，觉得好疼。”陈微尘身体轻轻发着抖，心里股无处可去焦躁，拼命挣着，想要抓住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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