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可楞楞看着他。
“对他们说:终于找到愿意付出情感并承担长久责任人,但他还太小,太柔软,很不成熟。家人说:没有关系,他会成熟。”
叶臻笑:“所以直等你。在身边你难受?不后悔吧?可是点都不后悔…只知道
“老妈啊——不止她,还有老爸,”
叶臻看着天空:“都是教授,相当开明人物,但是当初听到说喜欢男人,还是接受不。为什竟然是自己儿子?为什大部分都是异性恋而自己儿子偏偏是那10%?他们那遗憾,那苦恼竟然成不幸少数,甚至他们曾经用自认为可行与可靠方法想纠正…”
叶臻扑哧笑:“相比起来就比较特殊,连内心挣扎都没有过。”
“后来,他们发现迫使改变只能使痛苦,他们发现强迫爱上女性从逻辑上是混乱,从行为上则是伤害性,所以便接受。老妈说:不管你怎样,都是个要让你开心,幸福妈妈,当然爸爸也是,你有权利选择自己生活方式。”
“很开明吧?”叶臻笑。
“还有半个小时,”叶臻眨眨眼:“你爷爷奶奶及大伯。”
“啊~?!”
“嗯~”叶臻托着下巴:“说公公婆婆和大伯也可以哦,师爷师太师伯?呃…”
“啊!!!??”
“父母还有哥哥,回国。先到上海,再坐火车过来”叶臻揉揉他头发,微笑。
声,突然很感兴趣地问:“想知道是谁电话?”
陶可问:“谁?”
叶臻翘着二郎腿:“不告诉你。”
“切!”陶可嗤之以鼻,然后拼命拉着燕杨不许他去上自习:“休息天,就天吧,别太累。”
第二天,陶可刚听完课便被叶臻拦住:“上车!”
“还有哥哥,”
叶臻继续说:“那家伙是工作狂,年有360天关在实验室。接老妈个电话后,竟然请长假,横穿整个美国来看。然后就和老爸起,上街,在同性恋者聚集街区观察,天天去,和他们聊天,喝茶,沟通,再回来解…老实说觉得很傻,呵呵。”
“但是很不起,”叶臻眼神温柔。
“可是却没有刻意寻找同性爱人,因为读博士,又当助教,很忙。结果他们却着急,怕找不到,很担心,甚至想帮去找…”
“后来就回国。”叶臻看着陶可:“然后就遇见你。”
陶可时间手足无措:“什?什?”
“别紧张,”叶臻靠他近点:“喂,现在知道那个电话是谁打吧?”
“你…”
“母亲。”叶臻说:“回电话时她开玩笑说:你那个陶可啊,小孩样。”
陶可看着出站口,又看看叶臻,咬咬下唇。
“啊?去哪儿?”
叶臻说:“火车站喽。”
“火车站?干吗?”
叶臻神秘地笑:“到那儿再说。”
陶可路被他拖到出站口,往长椅上坐:“现在可以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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