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陶可直勾勾看着前方,伸出手指:“那男生…”
叶臻顺着他眼光看去:“哪里?”
陶可往前直冲:“进那家‘唐·璜’!面孔有点像!”
叶臻紧跟着他。“唐·璜”营业面积不大,陶可进门就看到吧台上趴着个男孩子,粗粗看,和照片上倒有九分像。
陶可把名册往裤袋里插:“出发!”
叶臻看着他背影,突然温暖想笑,想伸出手拥抱他瘦瘦身体,但还是迟迟疑疑地压抑住。
还不到时候,他紧握着自己手:等等,再等等…
事实残酷,陶可受不嘈杂音乐声,难道他老师就受得?偏偏酒吧里灯光昏暗,各种射灯光怪陆离,就算贴着脸也看不清对方面目,更何谈找人。
两人从第间酒吧冲出来,拼命吐出肺里污浊空气,觉得头痛无比。陶可很是泄气,叶臻鼓励他:“可能就在下家。”
“茉莉路。”
“酒吧街?”
“嗯…”
“你别离开,”叶臻收线前说:“站在某个标志性建筑旁边,等着。”
陶可看着电话发会儿楞,便靠着棵树站着。踢十五分钟石子后,叶臻车到。
但凡书读太多人,都有些怕吵,就算是自己说话,也是低声轻语,像是怕吓着自己似。
陶可在回学校和继续寻找之间挣扎好久,终于决定还是留下来:不管那学生本人怎想,至少是对他父母负责。对年近半百夫妇,是职工农民也好,是白领*员也好,把个孩子培养成大学生,总是不容易。他们在家里满心憧憬,以为你勤于学习,成人成材;你却在外胡天黑地,挥霍青春。扪心自问,你对得起谁?
陶可叹口气,拨通叶臻电话。
叶臻声音听起来有些责怪:“你怎还不睡!”
陶可喃喃说:“老师…”
陶可拔腿准备兴师问罪,叶臻拉住他
陶可怒气冲冲骂许刺头:“先是搜网吧,又来搜酒吧,今天真是倒霉!”
叶臻说:“自己学生就当自己儿子吧,得负责。”
陶可问:“是你儿子?”
叶臻笑言:“你是儿子就好,不听话就家法伺候。”
“切!”陶可说:“你有这大儿…啊!!”
“若不是刻意寻找,绝对发现不掩藏在黑暗里只露出双绿荧荧眼睛你。”
陶可哭丧着脸,递上学生照片:“就是这傻小子。”
叶臻斜眼:“这要是学生,早劝退。”
陶可说:“叶臻你就别说狠话,帮找找吧,要不然许大炮非抽筋不可!”
叶臻看着天说:“有事相求,‘老师、教授’喊得欢;不如意就直呼名讳,毫不客气。”
叶臻说:“听这个称呼就知道你有事求,怎?”
陶可艰难开口:“你借两个硕士生给吧…”
“?”叶臻说:“这晚让上哪儿找人去,你遇到什困难?”
“…”陶可支支吾吾:“学生丢…”
“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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