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几好不容易挣脱他唇,颤声笑斥:“行行,这都他妈几点,老爷子该问,也急着回家管小孩!”
提到小祖宗,齐北崧清醒些,他缩回手,呼吸沉重地着坐回原处,发动汽车。
“你得赔偿!”他凶狠地斜眼看程几。
“行啊。”程几点烟,放下线车窗散去烟雾,慢悠悠地说,“弄呗。”
齐北崧得承诺,激动得满脸通红。
“什都敢!”齐北崧错身之际,在他脸上飞快吻。
“操!”程几用气声笑骂,“胆儿真肥!”
凰村除老耿,没人知道程几和齐北崧关系,只倒这两人极铁。
齐北崧冲他挤眼睛,顺着梯子下去。
程几紧随其后,落地后和齐北崧勾肩搭背往车上走。
“这高度……”他往下望望,梗着脖子说,“跳下去都敢!”
“哟,挺倔啊!”程几又亲他,完问,“还敢吗?”
“敢!”
“还敢吗?”
“敢!”
说:“等会儿,现在看不见梯子。”
好不容易等两人适应些,往下瞧,梯子竟然不翼而飞。原来是有人把梯子拿去挂灯幕,没及时还回来。
两人只好背对通天灯,小心翼翼地向下出溜,坐到牌坊略矮层飞檐上,头上还顶着齐北崧大衣。
程几觉得下不来牌坊这件事好玩极,止不住地笑,直到齐北崧在他脸上亲来舔去,蹭得浑身燥热。
“下面有人……”
然而当天年夜饭桌
老耿在身后喊住他们,将程几外套扔过来:“初二早上在家等啊!”
“好!”程几接住外套,给彪哥比个心,跳上车。
车下山开到半,齐北崧突然熄火,两人在黑暗静谧中坐片刻,这次换程几故意问:“想干什?”
齐北崧解开安全带倾身靠近,将他压在副驾驶椅背上狂啃,手掌伸入衣内,贴肉覆着他背,力度粗,bao。
“妈,明知老子恐高……还敢玩儿!”齐北崧报仇来。
程几笑道:“算,不玩你,摔断腿还是遭殃。”
他往牌坊顶上爬,找到扩音器,举起大喊:“谁拿梯子?赶紧还回来——!!!”
王书记第个听见,也举起扩音器:“谁拿春红梯子啊——?!!”
更多人互相问起来,然而竹梯子大同小异,谁也不记得拿谁,于是许多人扛着长短梯子来到牌坊下,七嘴八舌招呼:“春红,还有齐公子!快快快都下来!”
程几示意齐北崧:“你先下。”
“咱们是灯下黑,没人能看见。”齐北崧拉起他手,在他手心轻轻吻,声音磁得让人耳朵发痒。
两人对视,程几突然揽住他脖子回吻,带着点儿粗野蛮横,身后夜幕沉沉,山峦叠嶂,火树银花。
许久,齐北崧故意问:“想干什?”
“还敢吗?”程几漆黑双眸里星光闪动,扬扬下巴,“你已经到飞檐边上,再亲说不定要掉下去。”
齐北崧双脚悬空,两手仍搂着媳妇儿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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