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川没出任务，但任务
细节早已经在队里传遍
：“你问那七个葫芦娃？
锅端啊！”
“里面有个人……”程几欲言又止，“挺烦。”
“你问那个非让你脱衣服？那孙子关着呢，没他好果子吃！耍流氓也不看看对象，别说咱们队里不会放过他，齐北崧也得把他撕啊！”
“陆小飞怎样？”
“受点儿惊吓，徐队早上押着她去心理疏导。”陈川坏笑，“不过
看她根本没必要去。你现在可算是完全把她收服啊，她说要当你辈子粉，还说每晚上排队必
程几眨巴眨巴眼睛，笑成朵花：“对，老子锅。”
陈川明知他下盘不稳，居然使脚铲他！
程几摇摇晃晃笑骂道：“狗川你干嘛呢？别把又弄崩线！”
陈川扶住他上半身，说：“程程，这他妈不公平，也想去搞个！”
程几说：“你在R国不是搞好几个
？咱们雇佣兵头头，还有那什游击队小姐姐，还有个战地医院护士……”
“都听老雷说。”陈川反手合上房门，抓起床头奶茶就喝，“你怎样？昨晚和神经病把话说开吗？”
“说开。”
“他想起你来没？”
“没想起多少。”
“他具体什症状？”
，他吃得消吗？”
“那可能主要是人家动。”
越说越不像话，程几笑得不行，伤口都扯得生痛。
别人又说：“哎小程，你虽然有对象，但局里组织相亲会还是得去啊！咱们这行工作忙收入低，连续作战加班加点，也常常照顾不上家庭，找个对象不容易。你去，至少让人知道咱这坑里也有大帅哥！”
程几说：“咱这坑里本来就帅哥多，但谈恋爱是码事，过日子又是另码事，成不成还得看机缘，看对方能不能忍受咱。”
“那不叫搞，叫惺惺相惜懂吗？”陈川剥香蕉塞进嘴里，严肃纠正，“不过你说得没错，没你专注。”
程几说：“傻。”
陈川黝黑脸上笑出两排白牙，再度去踢他拐杖，被他用拐揍。
“也要去搞个傻。”陈川说，“然后就当个神经病，缠缠绵绵到天涯。”
程几想起正事来，问他：“昨天逮那几个人怎说？”
“就是……挺勾人，差点儿就被搞。”程几惋惜，“但腿真不争气，关键时刻居然崩线，把他给吓着。”
陈川将奶茶喷地。
“……”他说，“你俩实在饥渴啊，有进展这快吗？还有能别在病床上搞吗？你俩有瘾还是咋？”
程几笑道：“等不及啊，都他妈等三年。他不记得，可想他啊！”
“所以主要是你勾人。”陈川说。
“你是怎成？”旁人问。
程几将苹果啃个精光：“对象忍很久，百忍成钢。”
兄弟们拱手说佩服佩服！
大部队走后，陈川在病房门口探头探脑。
程几拔针头，正在屋里适应架拐走路，见状问：“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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