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在胸膛里激跳,仪器在发出刺耳蜂鸣,程几把拽开食指上连接线,双手抚上齐北崧块垒分明背,肌肉热量烫得他血液沸腾!
这具健壮、坚实、近乎完美身体充实着他怀抱,可他知道对方是多艰难才恢复成这样。
场开胸大手术,整整九个月昏迷
“……”齐北崧撇嘴,“这种小狗也会啊,哪能想得起来?”
“你完蛋!”程小爷用手腕擦过微肿红润唇,气息错乱,还撩起衣服露出干练结实小腹,“要来真!”
他本来想给齐北崧点颜色瞧瞧,结果刚跳起来就碰到伤口,闷声栽回枕头上。
齐北崧那低沉笑声在病房里回荡,最后停留在程几耳畔:“技术这差,就别惦记着玩儿!”
程几双手捧着伤处,龇牙咧嘴痛得满眼泪花,他转过湿漉漉眼,刚和齐北崧视线相接,对方就迅疾地扑上来。
程几看看病房门,见关得严实,便凑上前在他侧脸轻吻,触即离,问:“想起来吗?”
“……”齐北崧惊半晌,摸上面颊,“为什不亲嘴?”
程几笑,印上他唇,缓缓分开:“想起来吗?”
“……”齐北崧说,“这浮于表面,想不起来。”
程几继续,这次霸道多,唇舌相接时,齐北崧脊背滚过道痉挛。
病人。
程几浅笑,拍拍床沿,让出半地方:“上来吧。”
他铺垫半天只为这个,他相信只要是齐北崧就不会拒绝。……如果拒绝,就拖丫上来,程小爷来劲时候没谁能抵挡。
结果齐北崧比他还来劲,两秒之内就在床上躺平,点不磨蹭!
程几吃吃地笑,然后在极近处看着对方,眼睛很亮:“膈应吗?”
那动作强硬而凶狠,像是火苗引燃爆炸,所有切在他面前震裂与熔化,与之合为体,模糊边界,直到化作灰烬。
程几不知不觉绷紧脖子和脚尖,他腿好痛,但这痛只让他兴奋,齐北崧箍紧手臂,额角直跳,用力擦过他没有纱布缠绕皮肤,那些原本已经不会有感觉旧疤。
程几反抗似亲着,脑子里片浑噩,眼前片昏黑,血腥和甘美在他舌上翻滚,他快要因为缺氧晕过去,可仍旧不肯离开半寸,他宁愿现在死去!
他等三年……
三年在寻常人看来或许不长,但如果你真在战场里滚过,在病床上躺过,那三年就是无穷无尽!
“想起来吗?”
“还是不够深入,不能触及灵魂,”齐北崧有点爽,但依然说,“想不起来。”
程几瞪大眼,股执拗冲上脑门,捧着齐北崧脸惩罚似吻下去。
他当然不擅长亲吻,就会乱啃,属于有力气没处使。
他咬半天,猛然放开,问:“想起来吗?”
“膈应什?”
“就像躺在陌生人身边?”
“咱俩不是陌生人。”
程几又问:“你觉得这情景咱俩有过吗?”
齐北崧很实诚:“时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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