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北崧这次是真有些佩服,笑道:“不错啊,可以养活人。”说着自己舀碗虫草花鸡汤。
程几忽然问:“敢喝啊?”
齐北崧正在喝鸡汤,闻言问:“为什不敢?”
程几托腮,笑得诡秘:“不怕下药害你?”
“你不会。”齐北崧口喝尽。
“们是同事。”程几说,“在国外时,他是个战壕兄弟。”
齐北崧吃惊不小,心里则五味杂陈,主要是嫉妒。
“所以你俩特别熟?”他语气里酸味连程几都察觉到。
后者暗自好笑,心想真是本性难移,齐大公子死去活来折腾好几年,还是喜欢吃醋,而且谁醋都吃。
“特别熟。”程几肯定,“俩几乎形影不离。那边冬天特别冷,为取暖们常常钻个睡袋。”
齐北崧笑得眼泪都出来:“哈哈哈哈!!”
陈川不服气,搂着程几脖子问:“笑什啦?这是老公!”
“哈哈哈哈……”
终于,齐北崧止住笑,交叉双臂,半是无奈半是讥嘲:“当傻啊?你们两直男胡说八道什呢?”
“……”
连忙使眼色。
陈川才不理呢,说:“和小耿不是朋友!”
齐北崧问:“那是什?”
陈川多古灵精怪啊,看齐北崧那魂不守舍样儿就明白,齐大公子虽然还不能将“程几”和“耿春红”重合起来,但他显然两次都跳进同个坑。
看看,什叫孽缘!齐大公子也该去庙里找老和尚算个命,科学东西来不得半点虚假!
“干嘛这确定?”
“就是这确定。”齐北崧说,“哎对,你想来这儿工作吗?当协管员没几个钱吧?这儿工资高。”
“高多少?”程几很感兴趣地问。
“不管你现在拿
你就酸去吧,谁让你他妈把忘!
齐北崧酸得脸都绿,又不能坦率表达,只好拼命咂嘴:“啧,同个睡袋啊,什人请雇佣兵还这小气啊?怎不人发个单人睡袋呢?”
他都能想象出程几躺在睡袋里有可爱,细细腰,紧实背,嵌在怀里正好比他小圈,深冬腊月里搂着那该多享受。刚才那直男根本不懂享受,搞不好还故意挤人家!
这三年来他到底错过啥啊!
程几回厨房去,不多会儿便将四菜汤端上桌,色香味形俱佳。
陈川这就有些尴尬。
他拍拍程几胸口,给他整理好衣服领子:“老公,先走啊。”
齐北崧问:“你还叫人老公?”
陈川向程几双手比心,疾奔下楼!
齐北崧横眉怒目,见程几凝神望着他,忽然有些后悔:“呃……是不是说得太直接?他是你什人?”
陈川想来都来,总得履行点职责吧?有为才有位,有位更需为啊!
他点不厚道,搭着程几肩就说:“俩嘛……俩搞对象啊,是他老婆!”
“……”
程几回厨房拔刀要剁陈川,齐北崧却耸肩大笑。
程几和陈川同时问:“你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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