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耿说:“嗐!不是得到过活佛指点,说案
尽管心情不佳,程几见到他还是觉得亲切和高兴,解释道:“怕你担心,所以没说。”
他都不好意思承认这几天把老耿忘,真是娶媳妇忘爹,大不孝!
老耿问:“听说齐公子人在ICU?”
“嗯,也没多大事,反正命保住。”
“那就好,那就好!”老耿叠声说,“知道是哪个狗日拿枪打他吗?”
“……嗯。”
这天程几仍然没轮到探望齐北崧,齐父和齐老爷子正在ICU外候着呢。
齐父大忙人个,看完儿子就得回岚省,即使再不舍得也得暂时抛下;齐老爷子相当能扛事,走出ICU后什话都没有,眼泪也不掉滴,显得硬骨铮铮。
齐北崧仍然未醒,追问之下,医院说是因为用药物镇静着,况且他动是大手术,过早醒反而要捱痛。
到第四天,程几早上起来,还没出宾馆大门就被防滑垫绊跤,虽说只是意外,却隐约有些不好预感。
胸口捶拳,然后甩着头发走。
“……”程几差点儿被她捶断。
郑海平与程几耳语:“当年们院三天两头和隔壁院茬架,你大姑姐虽是女流,却为干将,人称齐司令。”
“……”程几说,“你早说啊……”
他把戒指摘下来还给郑海平,后者惊讶问:“你给干嘛?”
“正在查。”
老耿往左右看看,拉他到边说:“知道是谁!”
程几猛地惊。
“但不确定。”老耿说,“程儿,前阵子不是有个姓沈哭着闹着要跟你好,还给你下毒嘛?上次去特警队专案组那边,看见他们把那小子照片贴在墙上,和那帮还没落网毒枭起。警察说他已经逃到国外去,可几天前明明见过那小子!”
“什??”
后来又接到雷境电话,说昨天下午ICU已经开始减少镇静剂用量乃至完全停用,照理说到今天早上齐北崧应该可以被唤醒,并且听从简单指令,可他目前仍处于深睡状态,呼唤不醒,不知道哪里出问题。
这太糟糕,首先这让人担忧齐北崧身体状况;其次,只有他知道开枪者是谁,至今线索不足警方正在焦急地等待他指认凶手。
程几忧心忡忡地往医院走,刚到大门口,横向里冲出个人来把他抱住。
那是老耿,大概是刚从哪里听说齐北崧出事,所以急忙过来,跑得满头热汗。
“程儿!出事你怎都不告诉?要不是问陈川,还被蒙在鼓里呢!”老耿叫道,“齐大公子怎样?”
“要这干嘛?”
“不想要就卖买糖吃呗!”
程几说:“大姐不是说这玩意儿是传给齐家媳妇嘛,你也算他们家儿子,要不拿去给雷哥?”
两人想到雷境那肌肉隆壮五大三粗满脸胡茬戴个10克拉蕾丝大钻戒,不约而同打个寒颤。
“……还是你收着吧。”郑海平说,“他要是真有那个嗜好,给他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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