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子就别恶心他
！”齐北崧吼，“否则齐爷爷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说到做到！！”
沈子默扣下扳机。
“
不会让他看见，海滩上只会留下你
尸体！！”
齐北崧说：“恰恰相反，你杀以后最好赶紧滚，别让他看见你现在样子。”
“……什
样子？”沈子默忽然惊惶。
“你说呢？”齐北崧反问。
沈子默表情扭曲，扳机预扣！
齐北崧忽然想起三人第
次见面那天，沈子默清秀，程几则化着惨白血红浓妆；没想到现在居然颠倒过来，他宝贝儿明澈而温柔，沈子默仿佛来自地狱。
！”
“杀可以，别动程几。”齐北菘凝重地说。
沈子默已然疯狂，控制不行为，齐北崧觉得自己可以死，但必须保护程几。宝贝儿再能打也对付不个持枪人，何况他还状况不佳。
“你有什资格要求这个？”沈子默神经质地扯动嘴角。
“没有，你或许还有机会。”齐北崧说。
他逃不过，但希望尸体不要那难看，吓着他心肝宝贝儿，他眼珠子。
就算头部中弹，也要中得体面，不要皮开肉绽，不要鲜血喷溅，希望那颗子弹从前额圆溜溜地钻个洞进去，又从脑后不拖泥带水地钻出来，给他留副尚算安详遗容。
“你才丑！”沈子默咆哮，“你丑！！！”
“开枪之后赶紧滚！别让他撞见你！”齐北菘吼，“你妈逼活像个鬼！程儿看见非他妈恶心死不可！”
“你胡说！！！”
“……”丝喜色从沈子默脸上掠过，但他依然说，“没有机会，他拒绝。”
忽然他神情转：“或许可以说服他，实在不行可以强迫他！程程很听话，只要他有弱点在手里，他就听话。”
他咆哮：“姓齐你往后退，再退！不然杀你之后还要杀程程，因为他也不干净，他被你污染！”
齐北崧被迫又退两步，浪涌上来，海水没及他小腿，冰凉刺骨。
沈子默说：“你说没错，还有机会。可以指着你尸体给他看，杀你这个小三，他就会回到身边。可他背叛，要给他点教训，比如说，可以打断他脊柱，让他下肢瘫痪，这样他辈子都不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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