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站着郑海平。
“这晚,你干嘛来?”齐北崧粗嘎地问,“儿子睡?”
郑海平说:“原来你在家呀,再不开门就要自己开。”
齐家大门是指纹锁,里面录着郑海平指纹。
“有事吗?”齐北崧脸还黑着。
齐北崧吻他头顶。
突如其来门铃声震得二人同时抖。
“谁?”程几吸鼻子。
管他是谁,齐北崧都不想动弹,他现在正被程几投怀送抱呢,几十年遇,容易?
“不去看看?”程几抬起脸问。
“所以得时刻准备着?”程几问。
“嗯!”齐北崧郑重点头。
他说这句话完全就是为给程几个念想,免得对方老觉得自己做得不够,他哪里知道自己会语成谶,真等来那次召唤。
见程几不说话,齐北崧揽着他肩膀,将他脑袋用力按在怀里。
“……又干嘛呢?”程几问。
崧顿时认真:“你确定?可要为所欲为啊!”
“……”程几垂下眼睫说,“行吧。”
“宝贝儿哎!”齐北崧下子将他举高高!
“放下,快放。”程几说,“今天心情不好。”
齐北崧连忙放他下来,但手没舍得松开,仍然在他太阳穴上卖力地按着,揉着。
郑海平眼珠子转就明白,笑得不怀好意:“是不是打扰你们好事?哥错啦。”
齐北崧恶狠狠说:“你他妈也知道错啊?”
“也不能未卜先知啊。”郑海平笑道,“原谅行不行?要钱还是要东西,不管什赔你,上回你看中那什游艇替你买吧?”
“不要,晕船。”齐北崧说,“把你儿子
“不去!”齐北崧反而收紧手臂,把对方箍得严丝合缝,“定是邻居走错门!”
“你没邻居。”
“有,隔壁单元。”
程几双手按住他胸口,竭力将他往外推。
齐北崧走出健身房时活像只被抛弃狗,他将腔愤怒转向门外那人。
齐北崧主要是找个由头抱他。
程几捏他下,问:“你是不是也被周经理吓到?”
“对,吓死。”齐北崧顺坡下驴,“周志文这人挺难得,在水月山庄没少麻烦过他,还无理取闹骂过他几次,他句怨言没有,该怎样还是怎样,从涵养上讲比他差远。现在想想真不应该!”
大概是他语气太过诚挚,程几感同身受,慢慢搂住他腰,把整个人都埋在他怀里。
“谢谢……”
他手劲大,程几正好头痛得厉害,两人倒是挺契合。
“心里堵得慌。”程几抱着膝盖说,“几天之内两条人命,这多人受伤,好像切都和有关,可又什事儿都够不着。”
“等,看。”齐北崧给出简单两个字,“事情不由们左右,旁观是目前最好应对方式,也是对缉凶者最大支持。”
“就像个没事人似作壁上观吗?”程几茫然。
“对,直到他们需要你、召唤你那天。”齐北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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