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别老惦记着。”
齐北崧见他情绪实在差，干脆自己去厨房下
盘速冻饺子，端过来
只只喂给他。
“你会下饺子啊？”程几被他塞满嘴，轻声问。
“需要
时候
就会。”齐北崧捏着筷子说，“等吃饱咱俩练练，心里有什
不痛快冲发泄得！”
他放下餐盘，硬把程几拉进小健身房，后者原本不想配合，架不住他主动求压，只好答允。
两人在小酒馆边对酌边发愁，老耿痛骂毒枭祖宗十八代，骂他们心狠手辣，骂他们惨无人道，骂得举座皆惊。赵家锐没办法，只好给他到小旅馆开个房，送他去睡觉。
程几被齐北崧牵回家，脱鞋后就坐在地板上言不发。
齐北崧转到他脸前去看，见他木呆呆。
齐北崧说：“啧，挺好媳妇儿，断腿都不吭声，怎就傻？”
程几当然没傻，他只是精疲力尽。
毛小伟尸体被从树上解下来。
程几等三人作为目击证人，被警察拉在现场做笔录,在寒风中待到傍晚。
警方在对犯罪团伙起底同时也受到激烈抵抗,案情发展这个地步，挂牌督办上峰肯定坐不住,天之内就会有工作组入驻宏城,现场督办,辅以雷霆手段。
专案组日子就更难过,人人都得挨训，组长副组长什估计已经被训得找不着北——咱们警察吃苦耐劳,cei起人来也不遑多让。
其实警方受挫并不难解释,对手集团能够壮大也不是朝夕事儿,说不定已经在宏城暗中盘踞十几二十年,其扎根之深，牵涉之广都让人难以想象，哪能随随便便就被打垮,他们手里掌握军火都可能比警察还多！
“练什？”程几问。
“你锁手臂那几招。”齐北崧说，“格雷西柔术。”
程几点头：“哦，上次是十字固，说穿就是让对方手肘反关节受力，算是柔术中运用最广泛招式。你躺下。”
齐北
“……”他揉太阳穴，“受不，以后口袋里要放速效救心丸。”
齐北崧倒小杯洋酒举到他面前。
程几抬起干涩眼睛，拒绝：“不，喝头疼。”
“你现在想干嘛？陪你。”
程几就地躺倒，脸上丝血色都没有，问：“雷哥那边有新消息吗？”
周经理和程几简单道别,然后被急救人员从坡底抬上去。
他将被送去治疗,但警方不会透露他治疗地点，很有可能不在宏城区域内。他也会被保护起来，直到确认其安全那天。
程几向现场警察旁敲侧击打听有没有抓到犯罪集团主犯,可惜对方不上当，副公事公办神气,并且对三人怀疑明显多过信任。
笔录期间，刑满释放人员耿春彪还不停地强调和尚庙卦签科学性,惹得对方更加不耐烦，差点儿要将其当场拷上，多亏齐北崧赶到，把他给保出来。
老耿当然气得不行，要投诉公家区别对待，赵家锐好说歹说，拉他去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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