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几还要争辩，那边老耿迫不及待挂断，程
“别胡说！”
“以后别喊干爹
，就叫耿师傅！”
“师傅你个蛋！”
“你个蛋！耿师傅现在就把你从忠义仁勇面馆开除！”
“干什
？！”程几更加惊讶。
老耿
嗓子哑得快要没法出声，说：“对不住啊，
这手机没电，刚跟人借充电器。有事告诉你，警察说诊所火灾不是意外，是人为。”
程几“嗯”
声，雷境说过，那是fd集团为灭口蓄意为之。
老耿说：“而且他们检查诊所防盗门，发现有人事先把那门锁焊死，多亏医生反应快，否则可能个人都逃不出来。”
“嗯。”程几在情感上不比他好接受，两人好长时间没说话。
程几忽然问：“找到起火点吗？助燃物是什？”
赵家锐大眼瞪小眼。
程几说：“……想出去下。”
“去哪儿？”赵家锐问。
“你允许去哪儿？”程几问。
赵家锐说：“这整个单元都是齐少，允许你从四楼走到楼，再从楼走回来。”
老耿放低声音：“虽然开除，但仍敬你是好朋友。听耿师傅声劝，那鸟文凭虽然没用，毕竟是块敲门砖，能拿还是要捏着鼻子去拿。听玉姐儿子说，大学新学期已经开学，你也应该回学校上课去，别跟着浪费时间。如果不好好学习，耿师傅就是你前车之鉴！”
程几喊：“干爹你……”
“不许叫爹！”老耿勒令，“学费出，你明天就去上学，考不及格别来见！”
程几叫道：“有钱，还有年半毕业交得起学费！你他妈别把往外赶啊！”
老耿说：“咱俩互相认干爹和干儿子就是为好玩，你认这个干老子，什光都没沾到，反倒陷入大堆麻烦事，心里过意不去。这人天生扫把星，不适合和谁有亲，碰谁谁倒霉，所以咱别碰，就这样！”
“起火点什不懂，听说助燃物是汽油和医生氧气瓶。”老耿说，“所以烧得很快，先什……对，闪燃，然后全楼就过火，然后就爆炸，医生和玉姐也是命大，那帮混蛋铁心要他们死！”
“不会放过他们！”程几恨声说。
“不用！”老耿连忙说，“这是事，和你没关系！”
“你什意思？”程几厉声说，“家人别说两家话！”
“不是家人！”老耿提高嗓门，“姓耿，你姓程，不认你这干儿子，你也别认这干爹，咱俩脱钩，从今往后这摊子事你少管！半老头子还坐过十几年牢，怎样都无所谓，你年纪轻轻别沾上这麻烦，回去好好读书！”
“……”程几说，“锐子，咱俩打架再决定行吗？”
赵家锐双手交叉否决：“不跟少奶奶打架！”说罢继续瞪眼。
他从小习武，性情专注，话虽多眼也毒，程几被瞪得很不好受。
桌上手机响，是老耿。
程几心里喜：“干爹，你可算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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